“抽象直播說車”恨死高磊了,不是這王八蛋喊自己,怎麼會被陳曉又留下來刁難,他真的想抽他。
而現在又是陳曉要求的,他心裡忽然有一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快意,還回頭“善意提醒”了一下,“需要錄下來嗎?”
陳曉搖了搖頭,“不用了,他不配。”
其實是因為他不是網紅,錄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不像“抽象”,給他在網際網路上出出名。
“抽象”有點失望,同時又有些驕傲,這貨堂堂的十幾億公司的老闆,在這個小白臉眼裡還不如自己這個網紅呢。
看著越來越近的“抽象直播說車”,高磊難以想象——為什麼陳曉說,他就要聽。
不過“抽象”打自己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要是那保鑣打的話,恐怕一巴掌能把自己扇暈過去。而“抽象”肯定是做做樣子,皮肉之痛應該不強烈,但是這人丟大了,何晴這會就在車上坐著,這邊的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自己的女神面前被掌嘴,比殺了他都難受,他拼了命的掙扎,卻動不了分毫,轉頭到一側,看著一臉陰沉的王建叫道:“王總,你要幫我主持公道啊,這個小白臉太囂張了。”
他覺得王建的身份擺出來,陳曉勢必不敢再為難,可他不知道王建恨死他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你擺他的身份出來有個毛用,這個小白臉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的能量又不在江州,碰到這種愣頭青,只能認倒黴。
高磊又看向勞斯萊斯幻影,叫道:“何晴,這個小白臉就是個感情騙子,他同時跟了好幾個女人,我旁邊這位許總可以作證。”
這一嗓子,許光直接就傻了,頓時大罵道:“高磊,我草尼瑪啊,我做你媽逼證。”
這陳曉,他哪能惹得起,到現在都避之唯恐不及呢,高磊這一嗓子等於把他賣了,等於告訴陳曉是自己在說他是小白臉。
媽的,蠢人死於話多啊,許光看向陳曉,發現他正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那眼神裡面分明就是有大恐怖。
{‘抽象’這傻逼動作這麼慢,要是老子,已經打掉他滿嘴牙了,還讓他在這裡噴。}
殊不知“抽象”心裡已經扭曲了,他巴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要是把王建捲進去才更好,那樣大家以後才能更加合力的對付陳曉,而且有其他人跟著倒黴,比他一個人倒黴好太多了。
許光被波及後,王建臉色更難看了,真想抬腿就走。媽的,再待一會,搞不好自己也要被捲進去。
高磊一愣,被許光罵的有點暈,大家不是一個陣營的嗎?隨即反應過來許光是怕陳曉,頓時叫道:“許總,你怕他幹什麼,這小白臉就仗著現在人多勢眾,他要知道你的身份,絕對不敢把你怎麼樣。”
“沃日尼瑪,老子不認識你,你給老子閉嘴,不然老子抽你丫的。”
許光像是被擠了尾巴的狗,一下跳了起來,這時就聽陳曉冷笑道:“你過來。”
完蛋了,自己終於還是沒躲過去,狗孃養的高磊,老子要不搞你,老子跟你姓,草泥馬的,老子幫你介紹小王總認識,你竟然恩將仇報。
不怪高磊這般拉他們下水,實在是他想讓陳曉知道自己是有朋友的,而朋友都是有實力的,這樣讓他顧慮收手,他哪知道這幾個人白天已經被陳曉搞慫了。
許光低著頭,彎著腰,一副諂媚的樣子上前:“大哥,您好。”
看著這個牛逼大王,上次在銳勢4S店門口沒收拾他的,今天白天也沒找他麻煩,這會被高磊給推上來了。
“聽說你家很有實力?”
許光心裡咯噔一下,他能跟這些人融入到一起,完全是因為他會吹牛逼,但假的就是假的,陳曉一問,頓時虛了。
小聲應對道:“都是父輩的本事,我是躺在他們的功勞簿上的,不算什麼。”
“是嗎,這麼謙虛幹嗎,你在西山林語的那幾棟別墅,我很有興趣,一會帶我去做個客怎麼樣?”
王建等人聽的眉毛直抖,哪有強行上門做客的,這不是惡客登門嗎?
他們看到許光臉色大變,心道——“怕個毛,他敢闖進去,直接報警,強闖民宅就是了”。
卻不知道許光真正怕的是穿幫,別說進別墅了,他連小區都進不去。這時陳曉對“抽象”道:“你忙你的,不要跟個驢一樣,不抽你,就不知道動。”
高磊這一回沒有捱打,還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陳曉又安排上了,同時還這麼羞辱“抽象直播說車”,不知道“抽象”怎麼能忍的,王建又如何能忍的。
他看著越來越近的“抽象”,高磊還光棍的笑了笑,給了“抽象”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兄弟,我知道你不會用力。
啪——
一巴掌下去,高磊的笑容就僵在臉上了,這他媽真打啊,還這麼賣力。
頓時朝“抽象”眨了眨眼,換來的是又一巴掌,啪——
只兩下,高磊的臉上就出現了10個手指頭印字,臉開始浮腫起來。他茫然的看著“抽象”,不知道這位自己人發什麼瘋,卻不知道現在要是給“抽象”把刀,他能把高磊的舌頭給割了。
許光看的暗暗解氣,心裡不停的給“抽象”加油,“打死他個龜孫。”
“抽象”的雙掌如鐵匠掄錘般左右開弓,每記耳光都帶著破風聲砸在高磊臉上。“啪!啪!“的脆響在走廊裡炸開,像過年時接連炸響的炮仗。高磊被抽得腦袋左右猛甩,後槽牙磕破口腔的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
這時的“抽象”才真有點猛虎下山的感覺。他甩著發麻的手掌喘息時,高磊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那顆臼齒在地磚上彈跳的脆響,比方才所有耳光聲加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
陳曉看著“抽象”罵了句:“廢物,抽人還要找幫手。”
然後轉過臉來,笑著望向許光,“你是喜歡抽人,還是喜歡被抽?”
許光感受到了他眼睛裡的威脅,他一向靈光的大腦瞬間明白陳曉是什麼意思,“我要抽他個龜孫。”
大步走到高磊面前,學著“抽象”剛剛的樣子,左右開弓,來回反覆的抽高磊的嘴巴,直接就抽暈了過去。
許光怕出事,停下來望著陳曉。陳曉伸手從保鏢手裡接過一瓶冰礦泉水,遞給“抽象”,“你給他清醒一下。”
“抽象”這回學聰明瞭,接過來就朝高磊頭上淋。
“你傻逼啊,噴他臉上。”
被陳曉訓了一頓,“抽象直播說車”算是明白了陳曉的意思,猛灌一口,然後噗的一聲,噴吐到高磊的臉上。
高磊被他用冰水淋一下,剛剛醒轉過來,就被“抽象”吐了一臉,被冰水激醒的瞬間,一股腐肉混著酒精的酸臭液體猛地噴在他臉上。黏膩的口水順著眉骨滑到嘴角時,他嚐到類似臭雞蛋的硫磺味——這讓他想起《霧都獵狐》裡被迫臥底毒窩時聞到的製毒原料。。喉頭不受控制地痙攣,B型血的暴烈性子瞬間衝上太陽穴。
王建看的眼皮直跳,這也太噁心人了吧,“抽象”那傢伙有口臭,自己和他說話都是離的遠遠的。高磊被噴這一下子,不知道會不會得抑鬱,他看了一眼陳曉,愣頭青太可怕了,以後出門在外,沒有絕對安全保障的情況下,千萬不能惹瘋子。
“他好像還不夠清醒。”,陳曉淡淡的聲音傳過來,但許光從中感受到了寒冬一般的冷冽,一個激靈搶過“抽象”手中的冰水,也不怕被“抽象”傳染口臭,猛灌了一口,學著“抽象”的樣子,又噴了高磊一臉。
這真比被尿嗤的還噁心,高磊眼睛都睜不開了,沾著口水的下顎肌肉抽搐,咬肌繃出花崗岩般的稜角。
陳曉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我說你們兩個有點過分了,我明明想讓你們用冰毛巾給他擦擦臉,你們怎麼幹這麼沒素質的事。
要學學我,以德服人,你們看,這個蠢貨罵我好幾遍,我都沒對他動手。文明人要用文明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暴力只會激化矛盾,你們這樣做,就不怕他恨你們嗎?”
MD,你怎麼說就怎麼好,只要別再折騰我們就行。許光與“抽象”一句話也不敢說,王建也學乖了,在一旁做個好的觀眾就沒事,真要強出頭,指不定被陳曉怎麼玩呢。
高磊的確把他倆也恨死了,大家本來都是朋友,竟然在這小白臉的威脅下抽自己嘴巴,抽也就罷了,為什麼還那麼用力的抽,就算有深仇大恨也不至於這樣吧,何況之前大家還是同一陣營的。
“你倆到一邊去,我看到你們這種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人就噁心。”
“抽象”與許光如蒙大赦,被羞辱就羞辱吧,忍一忍就過去了,要是觸怒了他不知道怎麼炮製自己呢,這傢伙也太變態了,看到高磊這慘樣,“抽象”倒覺得白天的陳曉對自己太好了,這一會連恨意都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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