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商梓姝就是個急性子,能早一日知道,非要她多熬十天半月,心裡總是惦記著,她會夜不能寐。
他們從歙縣啟程,順新安江而下,經屯溪、淳安等地,順流而下到達杭州。順利的話要六到十日。
信無法寄到船上,只等她到杭州才能知曉。
“你這急性子,就得改一改。”商進樑訓商梓姝。
商梓姝撅嘴,滿臉不服氣。
商名姝放下碗筷,用禾穗遞上來的手絹擦拭唇角:“或許明日一早,就有判決。”
施厚瓊既然不打算救施秉,不會拖著,施秉一直不認罪也救不了自己。
“真的嗎?”商梓姝這才眉開眼笑。
“我猜的。”商名姝的確不能保證。
商梓姝又蔫了。
商文姝:“我定會尋最快的人送到杭州,保準你一下船就能知曉。”
“多謝長姐。”商梓姝悶悶道。
商名姝與商文姝無奈對視一眼。
商梓姝睡不著,抱著被子擠到商名姝這裡。
商名姝趕不走商梓姝,只好任由她賴自己的床榻。
一早眾人都在清點自己要帶的東西,只有商梓姝等在門口,把清點行李的事情扔給金芽。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準備啟程的時候,訊息傳來。
施秉招認,是自己不忿主家被商氏姐妹欺負,才自作主張,掏空積蓄也要為主人出口惡氣。
高縣令不信,他忠心到掏空積蓄,施秉自有說辭,說如果事情沒有敗露,他自然能夠討賞。
最後高縣令無法,只得判施秉先杖五十後流放,施二川杖二十,其餘被僱的村民罰了些錢財,讓里正自去訓斥。
並以施家管束下人不利,讓施家登門致歉。
商進樑自然沒有等施厚瓊登門道歉,他算好的時辰,誰也不能耽誤。商梓姝也開開心心出發。
登上船,商名姝一直在等自己的人,禾木很快趕來,秘密見商名姝:“三娘子,施秉的妻兒都不願棄暗投明。”
商名姝這兩日一直派人悄悄接觸施秉的妻兒,身為施厚瓊的大管家之一,施秉肯定有施厚瓊的把柄,沒想到施厚瓊放棄施秉,也無法撼動施秉妻兒的忠心,也或許他們不敢。
“你留在家中保護好長姐。”商名姝沒有失望,這次本就是隻想光明正大守住新茶樹,令施厚瓊與高縣令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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