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這次不慌,她安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有朝一日,可以像對待主管一樣,對這個副總下手。
只是沒想到,一個警察發現了端倪,重啟了對牛銀珠失蹤的調查。
整個集團,只有她知道牛銀珠在哪裡,那個山腳下,守著骯髒糞坑的稻草人,就是曾經對她呼來喝去的主管。
警察來了,但是她並不怕。
因為,從她開始進入楠城投資開始,她就因為不爭不搶,成了那個透明人。
沒有人記得她,沒有在乎她。所有的成績,都被那些爭強好勝又無能的上司佔為己有了。
果然,在那個警察調查的所有有關的人時,每個人都各懷鬼胎向警察說著關於牛銀珠的是是非非,就是沒有一個人想起她曾經就在牛銀珠手底下工作過。
因為那時候,牛銀珠抹殺了女孩所有的光彩佔為己有,讓女孩活在自己的陰影下,如今,這陰影成了她的保護殼。
但是有些計劃需要提前了。
那個玷汙她的男人,依然好好地活著。
她知道,那個人喝醉了。
但她無法原諒。
她知道,自己罪行被揭露的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一切隱忍著、潛伏著、來日方長的行動,都得加速進行了。
所以,那個叫潘挺的男人必須死。
毒藥,是早已經準備好的。
什麼打雜的事情都需要做的她,太瞭解這些人的習慣了。
這個圈子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流行吃一種進口的護肝片。馮藝的護肝片都是她去買的,找幾個一樣的膠囊殼並不難,她把毒藥灌在了護肝片的膠囊裡,隨時準備。
潘挺果然來找馮藝了,發生在牛銀珠身上的事再次發生在了馮藝身上,因為所有的事情都甩給女孩幹,這些年下來,她已經成了馮藝的實質上的代理人。
人們自然而然地相信了她的話,相信一切都是馮藝的意思。
她不費力氣就讓潘挺相信,馮藝約他在老地方一起吃飯。
她知道,他們所謂的吃飯,一定要喝酒。
救命的醫術,如今成了殺人的邪術。
邪術怎麼可以沒有祭品。
她回到了那個冬日的稻田,年復一年,那個囂張的主管,在曠野的風中成了一具乾屍,包裹之下,只有頭髮還完好地儲存著。
她扯下了一撮,放在了潘挺的藥瓶底部。
這是她對潘挺最後的仁慈。如果他有心,如果他心虛,他會發現這個古怪的東西,可惜他沒有。
潘挺死了,馮藝成為了下一個目標。
她萬萬沒想到打亂她復仇節奏的,不是那個警察,而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帶她進入這個地獄般公司的學長李劍。
警察幾次關於案情的盤問,足以引起李劍的注意。
這也難怪,李劍是整個公司裡唯一在乎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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