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車內劇烈的咳嗽聲才是佈雷肯神經緊繃的動因。……
來自西境的渡鴉“撲通!”一聲撲進學士房間的窗裡。
派席爾拖著衰老的身軀從女孩身上爬起,撿起渡鴉爪上的信仔細閱讀,他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對女孩笑著說:“孩子,你該走了。”
女孩疲憊地從床上爬起,她沒想到眼前這個老頭這麼難伺候。
“您答應的銀鹿,大人。”女孩睡眼朦朧,對派席爾說。
“我都是月付的,孩子,快走吧。”派席爾笑著說。
女孩睡意全消,她不敢在紅堡的重臣面前耍脾氣,只能默不作聲地出門,但是出門罵罵咧咧的言語還是聲音過大,讓房內的派席爾聽到了。
“要做個淑女,孩子!”派席爾臉色毫無變化,穿上衣服拿起學城此前寄來的書,這棘手的《七國主要貴族之世家譜系與歷史》,他總得送給首相,這來自凱馮·蘭尼斯特爵士的信件他早已翹首以盼。
在此之前,他要前往王后的寢殿。
瑟曦側臥在床上,看著面前赤裸裸展現自己身姿的藍賽爾·蘭尼斯特,那英俊的面龐與詹姆有七分相似。
“抱我,藍賽爾。”瑟曦將自己的兩腿張開,誘惑著眼前這位臉龐紅通可愛的金髮青年。
藍賽爾抵不住這種誘惑,爬上瑟曦的床,急切地尋求瑟曦的安慰。
一番雲雨後,瑟曦披上披肩,絲質的長袍裹在身上,即便生下三個孩子,她的身材也依然誘人。
走出臥室,來到大廳,便聽到門前的敲門聲。
“誰?”瑟曦問。
“是大學士,王后。”王后的蘭尼斯特親衛說。
瑟曦看了一眼臥室,走到臥室門前,“待在床上別動,藍賽爾,那裡有繩子,記著堵住自己的嘴。”
“帶他進來!”瑟曦對門外說。
派席爾顫顫巍巍地走進王后的房間,他開門見山,絲毫沒有遲疑。
“尊敬的王后,這本書我要帶給首相查閱。”
瑟曦看了一眼那冗長且熟悉的書名,放下手中的酒杯。“為什麼你要給他?”
“遲早要給,王后。”派席爾說。
“什麼意思,我的大學士,伱在威脅我嗎?你要知道,蘭尼斯特有債必償!”瑟曦的聲調之高,讓派席爾恨不得想把她的嘴給捂上。
“絕無此意,我對……”派席爾刻意用低聲調對瑟曦說,“我對蘭尼斯特的忠誠從我的學術著作,到手上的金龍,沒有一個不證明我的忠誠。”
派席爾將凱馮的信放在桌面,“您叔叔的信,也是您父親的意思,蘭尼斯特在君臨這麼多年的佈局不能有半點差池,我的王后。”
瑟曦看著信,又看了一眼書籍,她的下唇顫著,閉眼點點頭,“你出去吧,大學士。”
派席爾深出一口氣,離開了王后的臥室,徑直朝首相塔前進。
瑟曦走回臥室,看著躺在床上的藍賽爾,把手裡的紅酒灑在他的身上,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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