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咱已經打了一場,一會分配養元泉的名額也要再次打生打死?”
竇惡清也飛到空中,站穩後高聲大喊。
若非他突破到了真元境,飛起來不難,但要懸停有點難度。
“不知道兄有何高見?”
黃袍修士接話道。
“不知小師妹如何稱呼?”
竇惡清脫口而出。
其實黃袍修士一身道修裝扮,遠遠看有些難辨男女。
“在下李劉,也可以叫我責闐,這是我的道號。”
黃袍修士沒有對自己的性別做出解釋。
其身上的黃袍花紋是一條蟒龍,因為李劉和李清清一樣,來自漢唐仙朝的皇室氏血脈。
只不過,李清清其父是王爺,李劉德父親則是漢唐仙朝的皇帝。
當然,在場知道這個隱秘的人比較少。
“李道友,在場就你和駱少主最有話語權,我建議你們用和平的手段制定養元泉的分配名額。
竇某人卻是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他這話一出,確實把許多人的注意力引到養元泉了。
因此,他有意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但說無妨。”
“大家手裡都有試煉令牌,上面已經記錄了這場大戰各自的戰績。
不若按戰績排名分配養元泉的名額。
據我推算,我們現在趕過去,養元泉已經可以修煉了。
若是再為了名額一事爭論不休,難免要耽誤幾日功夫。
再說,養元泉並不是在場絕大多數人的機緣,不可強求。
聯合起來防止搗亂生事者,同樣大家都方便。”
他一通說下來,也就是註定他自己有一個名額。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此戰就數竇惡清殺得多。
“就這麼辦,我看誰有意見!”
獅鷲馱著駱初嫣飛到空中,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宣佈,話畢把竇惡清拉到獅鷲背上,坐到她前面。
她本是要讓他坐自己身後,但想到了養元泉他貼在自己身後的一幕,立即改變主意了。
駱初嫣猜測竇惡清在空中快要站不穩了,這是好心給他打掩護。
而其他魔修皆在心裡腹誹:“小白臉!”
“採花賊,腳踏兩隻船,花妖漢子……”
花和尚田薄光給竇惡清不斷地在心裡起綽號。
李劉見此也是眉頭皺了皺,往李清清身上多捋了一捋,立即又釋懷了。
李劉正要同意這樣的分配方案,竇惡清先開口了。
“另外,我發現一個新的修煉真元境的辦法,或許這一次的養元泉名額可以多出了一些。”
他說著又頓了一下,接著把他說的男女同用一個養元泉分泉的辦法介紹了一遍。
這種辦法可以加快真元境的修煉。
他估算普通修士只需三天修煉一個小境界,就是一個分泉九天可以供兩個人修煉。
(極境是一種特殊修煉,與尋常境界不同,修的是境界,而不是修為)如此一來,總共名額由原來的十八個變成了五十四個。
在場能夠修煉真元境的可能還不到這個數。
真元境算是一個修煉極境,除了需要高階功法,修士的修煉天賦也需要極高。
也就是說,在場沒有特殊修煉體質的人差不多可以排除在外。
一通算下來發現,在場剩下兩百多人,真正能夠修煉真元境的人,有可能只有三十多人。
即便幽溪峽谷還有修士能夠修煉真元境,也不會超過五十四個名額太多。
由此,名額的事情就此定下來了。
有了剛剛大戰的交情,那些不能修煉真元境的魔修組隊獵殺其他修士去了。
而正道修士,則留下來為同道修煉護法。
於是,除了正道一大幫修士往養元泉方向而去,魔修只有不到三十人跟在駱初焉兩人身後。
“淫賊,你說的那方法真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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