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少主,你這樣稱呼本君,不怕其他人想歪,壞了你名節?”“我是魔女我怕什麼。如此更好,少一些沒自知之明的傢伙打擾我。”
“我怕啊!”
“你怕什麼?怕那個小蘿莉拋棄你?”
“哪個小蘿莉?”
“哼,給我裝蒜!”
“那是我想借正道的手為我消災而已,與清清小師妹只有幾面之緣而已。
我就是把她當成了小師妹。”
“你說的是你那柄刀。”
“是啊!說起來還是被你害的。”
“怎麼能怪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只能怪你實力不濟,要怪也只能怪白虎誅魔刀啊。”
“那我把刀送你得了,反正我也守不住。”
竇惡清繞了一大圈,這才說到了他的目的。
“拿來。”
駱初嫣毫不客氣地向他索要。
他也十分乾脆的把白虎誅魔刀,當著眾人的面交給了她。
“還你!”
駱初嫣說著從頭上解下發帶。
“不許弄沒了,否則讓你此生做太監!”
她把髮帶繞在他脖子上,惡狠狠地說。
“遵命!我的女神!”
他轉頭親在她額頭,又快速轉回去。
為了保住白虎誅魔刀,他也是煞費苦心了。
若說和駱初嫣情感有個結果,在竇惡清看來是不太可能。
他這個來路不明的人註定過不了駱魔王那一關。
他雖然欣賞駱初嫣的美,但目前沒打算把這份情感發展到難以割捨的地步。
因此,他僅是借用她的身份,走一步看一步。
他六十多年的觀念,在情感方面變得小心謹慎。
因為,情之一道對修行影響深遠,更是牽扯許多的因果。
當初駱初嫣吻他是歡喜,如今他的親則令她心裡甜蜜。
這歡喜過後的甜蜜,預示著情感真正萌芽。
也正是他蜻蜓點水的親吻,而沒有過多的動作,讓情感節奏保持的恰如其分。
多一點就像大水把種子沖走,少一點種子還不足以發芽。
比如,他若是直接親到她的唇,以魔女的秉性,有可能把他當成貪花好色的“淫賊”。
魔女可直接親他的嘴,但他還沒有到這步的時機。
她當時主動親他,有一半是因為李清清的關係。
駱初嫣那吻宣示他如物品屬於她。
情之微妙在於感覺,在感覺的基礎上做出對應的判斷。
這個判斷則需要技巧。
竇惡清兩世為人,雖然沒有戀愛經驗,卻在四十年牢獄生涯拜了不少師,其中不乏“情感大師”。
並不是說監獄裡的人好為人師,而是四十年什麼樣的人都遇上過。
能進去者都各有有各的專長。
他們在對人吹牛時,為了讓你相信,認可他,他就會傾囊相授。
正所謂,在何處不是一片天地,都有養分供人汲取。
只不過,他當初汲取的養分,如今才長出枝葉。
一行人匆忙趕路,三個時辰就來到了養元泉這裡。
雖然規則定下來了,但有在規則之外的人先入了養元泉。
這時候,眾人竟然看向竇惡清。
願諸君遇上良人,佳人愛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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