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想做何?”
書舍中,浮生淡漠的臉上充斥著怒氣,指著信條上的字質問。
‘攻打南月,活捉南月公主。’
青鶴心中驚駭,面上不顯露絲毫慌張之色,握在手中的毛筆滴下墨汁,他如夢初醒,面不改色的將信條扔入火盆中。
這段時日以來,他常常做一些與心意背道而馳之事,每次在信條上寫下的皆是‘攻打南月,活捉南月公主。’
最後一筆落下他便恢復神志,不知寄給誰,更不知信條要去往何方?
這是他第三次寫下。
青鶴將顫抖的手藏於袖中,“阿弟,單將軍還有多久抵達毒蛇寨?”
雖說兩人是雙生子,但兄長有意隱藏他就感知不到。
浮生隱下心中的疑惑,“大約半個時辰。”
青鶴從容的從懷中掏出公主令,“讓阿滿做準備,開寨迎接單將軍。”
公主令共有五枚,在他少年時南月皇帝言,南月公主令牌應是獨一無二,他並未遵從禮制賜南月公主往朝的公主令,而是交由國師府重新打造,師傅見他好奇,便將此事交由他。
可見南月陛下對其女的寵愛程度。
如今公主令也成了他們互相聯絡證明身份的法子。
浮生淡然的瞧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兄長遊說了大半的北疆大寨,其目的是為了讓單將軍行事更方便。
但他今日之舉,著實讓他擔憂。
信條上的字印刻在腦海中,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要查清楚。
千里之外的北臨太子府。
俞長風神色晦暗不明的看著傳來的信條。
無良視死如歸稟報,頭快要埋入地下。
“太子殿下,二皇子送來美人。”
該死的二皇子送什麼不好,偏偏送美人,太子殿下斬殺東辰暗衛,不知被誰傳入國主耳中,
他雷霆震怒下令將太子殿下在府中禁足一月。
區區暗衛殺了便殺了,不知國主玉東辰國主有何計謀,國主勢必要追究此事。
重新獲得國主信任的二皇子耀武揚威,禁閉不足半月,送來的美人不下十幾波。
俞長風狹長的眉眼帶著笑意,漫不經心的開口。
“殺了。”
“遵命。”
無良拱手領命,他就知又是這樣的結果,那些美人眉目間與南月公主幾分相似,二皇子此舉是犯了太子殿下的忌諱。
更何況是美人還是殺手皆由他們說了算。
俞長風看向遠處的榭水亭,“聽聞二皇子心尖上有一人,相貌同皇宮裡的貴妃有五六分相似。”
餘下的話不需言明,無良心領神會。
不愧為太子殿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二皇子又有麻煩咯。
的確有麻煩,北疆森林中,時暖玉和未曾試茫然的在山中亂竄,夜間的林中起了大霧,他們英勇的迷路了。
兩人手拉手以防走散,不熟悉森林他們不敢在原地停留,生怕迎來什麼毒物。
時暖玉哆哆嗦嗦的跟著未曾試的腳步,下腳穩準努力不讓自己摔倒。
悠長尖銳刺耳婉轉的聲音在林中迴盪,未曾試嚇了一哆嗦。
“小爺堂堂武林盟主,行得端坐得住,一身正氣無人能敵,毒女,你拉緊小爺,小爺保護你。”
時暖玉翻了個白眼,你倒是不要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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