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慶看著城牆下不遠處那奇怪的金屬管子,好似弩炮改造而成,黝黑的管口散發著凜冽的寒光,冰冷中殺氣盎然。
“那是什麼?”
曹新慶心中這般升起一個念頭,這東西好生奇怪,自己要躲嗎?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給他躲的機會,伴隨著一聲開炮的怒吼,他的身邊轟然炸響。
這一刻,他知道這是什麼了。
“我艹,這就是一長相怪異的弩炮。”
他並沒有太過於驚恐,因為他上大夫修為,只要不是被直接命中,基本上就沒什麼事。
更不要說兩聲爆炸都沒有命中他,一顆在他身邊爆炸,一顆在他後面爆炸。
“但......我怎麼覺得渾身疼痛?還越來越冷?”
曹新慶整個人懵懵的,耳朵轟鳴,不由的向後看去。
只見此時的祭壇上,跳舞的巫師渾身血汙,倒地哀嚎,有的甚至就直接躺在血泊中。
“發生什麼事了?”
他覺得渾身發冷,但又不停的出汗,伸手一擦。
“血?”
看著手上的血,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緊隨其後就是渾身劇烈的疼痛,好似被數十支箭矢給射中了一般。
他沒有慘叫,只是看著那奇怪的弩炮後面還在有人忙碌,心中萬分驚恐。
“開炮!”
開炮的怒吼聲再次響起,他想要逃跑,但卻不知為何,好似被恐懼吞食,邁不動腳。
“轟!”
“轟!”
兩聲劇烈的爆炸在他身邊再次炸響,無數的碎片肆意飛舞,氣浪衝擊,好好似一碎布一樣被掀飛出去。
四炮過後,舞停了,鼓也停了,就連那瘋狂進攻的陰屍道兵都放慢了腳步。
這本是大型儀軌的一環,雖然算不上核心,但也算是一個重要的節點了,現如今節點缺失,
道兵們漸漸開始恢復理智,當然,他們那被透支的強大力量也在漸漸從他們身體裡抽離。
“啊!”
“疼疼疼!”
最先恢復過來的已經開始呼喊,特別是受傷了的更是如此,哀嚎漸起。
同樣,伴隨著節點的缺失,儀軌運轉就更加不暢,就宛若被卡住的齒輪嘎吱嘎吱作響,好似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廢物!”
大祭司怒罵一聲,這曹新慶怎麼如此廢物,虧他一直以為這是個人才。
同時,他臉色很不好,但並沒有想象的那般難看。
“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了?儀軌已成,真以為這點力量就能夠破壞?”
大祭司猛然拔出腰間的寶劍,這是一柄血色長劍,每一條刻鏤的雲紋都是暗紅色的,一股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接著,就見大祭司反握寶劍,對著祭壇中央就狠狠砸去。
“鏘!”
紅土所築祭壇,竟然發出了金鐵交擊之音。
伴隨著大祭司體內的內力湧入,祭壇也泛起紅光,本就懸浮在一丈高空的一顆巨蛋與其發生共振,隨後整個儀軌的力量瞬間增強,超大規模的儀軌,瞬間碾碎了安省軍團的雲氣。
“轟!”
雲氣轟然炸裂,它還是太過於單薄。
“什麼?”
最遠處魏子夫猛然站起身來,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她並沒有看見那大型的儀軌,那氣太過於複雜,與天地共振,算得上是無形無質,但她卻能看見的安省軍團的雲氣。
這雲氣很顯然不是軍隊崩潰所至,而更像是被更加強大的力量所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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