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一巴掌將自己扇醒,他對於所謂的愛情是有一種特殊的認知的。
即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並認為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就是見色起意,同時他又認為這個世界有愛情,但絕對不會是他。
他堅信一件事情,那就是智者不墜入愛河。
在這種思維認知下,前世單身三十多年,今生更是如此,所謂的貴族多聯姻,哪裡能有所謂愛情呢?
可剛剛自己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沉迷,怦然心動。
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看到了生命中的唯一。
那麼這就是見色起意,貪圖人家的身子了。
可即便自己再好色,也不應該如此失態。
所以,這個豹紋大嬸不是個好人啊!!
這一瞬間,劉武的思維已經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眼神中清澈無比,甚至看向這女子都有些警惕。
這要是個刺客,自己剛剛那失神的一瞬間,命就沒了。
劉武等人變化被大堂內所有人看見,在見到兩人的看見公主就面露豬哥像以後,很多人面露不悅之色。
可是劉武突然的一巴掌,卻嚇了眾人一跳。
這傢伙怕不是有病吧?
難道這也是一個有著奇怪癖好的傢伙?
而作為當事人的魏子夫,此時心中也鬱悶不已。
她承認自己施展了一奇怪的術法,只是自己想要看一看那統領數千步卒,在極端劣勢的情況下還能戰勝那些瘋狂邪神信徒的傢伙到底是如何。
這人反應很快她很欣慰。
但如此警惕她,這讓她很不高興。
自己堂堂公主,難道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這個人是誰?
是不佔邑的劉武?還是隴邑的李仲?
她剛剛見了呂大夫,瞭解了統領數千步卒的人,只是這是第一次見面,她有些不敢認。
魏子夫思索著撤去了術法,李仲也一瞬間脫離出來,然後驚恐的看向她。
魏子夫:“........”
這倆人有病吧?
一個警惕,一個驚恐,她在國都從未在其他人臉上見過。
“嘶......放手!”
劉武倒吸一口涼氣,一把甩開了李仲掐自己的胳膊的手,然後就發現李仲看向面前女子的表情也不對,頓時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只是這裡是公主府,他不敢持戈質問。
“你們兩個幹什麼?還不拜見殿下?”
呂大夫被劉武給搞蒙了,因為公主的術法並未針對他,所以他覺得劉武很奇怪。
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說下賤,接著又跟李仲拉拉扯扯,這像什麼樣子?
總不能.....
咦!
呂大夫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嫌棄的向旁邊邁了一步。
而劉武兩人聽了呂大夫的話,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人是魏子夫公主,雖然有些事情他們不瞭解,但還是恭敬行禮。
“見過殿下!不佔邑劉武。”
“見過殿下!隴邑李仲。”
兩人先是說見過,再說自己出身,最後才是自己的姓名,簡簡單單,卻告知了他人自己一切的基礎資訊。
“原來你就是劉武,”聽了兩人的話,魏子夫看向劉武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危難之時,率領千餘步卒毅然頂了上去,無懼生死,行仁勇之事,不愧是不佔邑劉家子。”
她昨天見了劉武的隊伍,也見到了這支隊伍作戰,雖然當初不知道,但旗幟還是可以看見的,畢竟‘劉’字實在是太大了。
昨天初見覺得是螳臂當車,也覺得這是一個未來不遜於不佔邑的家族,但知道這就是不佔邑的劉家子,她心中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甚至,她在這一瞬間都覺得,這一切理當如此。
因為這就是不佔邑劉家。
劉武不知道公主想的那麼多,他當時更多的是自救。
因為身為不佔邑代表,在盟友都發起了衝鋒,甚至被困在敵軍之中,他就不能不戰而逃。
“多謝殿下誇獎,忠於國事,忠於國君,是我不佔邑的責任與義務。”
魏子夫也是讚許點頭,“繼續努力。”
隨後看向李仲,“昨天,本宮見你收攏潰兵,穩定局勢,親率數千步卒支援不佔邑,進退有據,如臂指使,極大的馳援了正面戰場,不愧是隴邑李家子。”
啊?
我嗎?
李仲連忙解釋,“殿下讚譽了,仲惶恐,昨天全賴劉武之功,仲不敢貪功!”
李仲的話讓在場眾人有些譁然,他們不是傻子,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劉武雖然頂了上去,但真正的決勝力量還是李仲帶的那些人。
這可是李仲的指揮能力,他們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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