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是公主在跟兩人對話,他們不便插嘴,不過這不會代表他們一會兒不發難。
魏子夫也並未瞭解清楚,畢竟這件事呂大夫也言語不詳,畢竟他也沒有親眼見到,但卻將功勞歸功於劉武,原先還以為這劉武跟呂大夫有什麼關係,現在看來這劉武應該是有大本事。
魏子夫想起來劉武強行掙脫那魅惑術法的事情,頓時覺得李仲所說或許是真的。
不過她並不準備深入瞭解,這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既然如此,三位入座吧!”
魏子夫招呼呂大夫他們三人落座。
“多謝殿下。”
就在三人剛剛落座,當即就有人發難。
只見田叔龍拍案而起:“劉武,李仲,你們二人竟然對殿下大不敬,還敢落座?”
“......”
劉武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發懵,大不敬的先不說,咱就說:“你誰啊?”
“......”
劉武一句話讓大堂內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他們想到了劉武二人面對田叔龍的發難有各種應對,但從未想過如此應對。
你誰啊?
好傢伙,直接就是不認識可還行!
“你......”
田叔龍頓時氣紅了臉,這兩個傢伙是在挑釁他。
其實,兩人還真不知道這傢伙是誰,姓名、官職、爵位是什麼一概不知。
畢竟昨天還作戰呢,忙碌了一天,還駐紮在城外,哪有時間瞭解這些啊!
“咳咳,他是殿下封臣,田叔龍田中大夫。”
呂大夫輕咳一聲為兩人解惑,同時也是在給田叔龍臺階。
兩人瞬間就明白這個人是誰了。
田叔龍,魏國少卿田家當代家主嫡三子,大哥是公主的夫君,二哥是田家的繼承人,自己是公主的封臣,中大夫爵,官職好像是宗中大夫,負責公主府的祭祀。
只是看這人,也就二三十歲,為人輕浮,面容蒼白,一幅縱慾過度腎虛小子的模樣,穿上甲冑反而跟小白臉一樣充滿了陰柔之氣。
與上卿田家那個嫡三子相比,這個一看就是一個廢物。
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找自己二人麻煩,但兩人也不是怕事的主。
“哦......”
兩人一副恍然大悟的長哦了一聲,好像是想起來了田叔龍是誰,這讓他多少有些滿意,正挺起胸膛,準備以長輩的資格教訓二人的時候,就聽二人齊聲道。
“不認識!”
眾人:“......”
我艹,當面挑釁嗎?
“砰!”
田叔龍勃然大怒,再次拍案,然而還不待他說話,劉武率先拍案。
“砰!”
質問:“田中大夫,你身為殿下封臣,竟然敢對殿下不敬。”
田叔龍:啊?
我?
對殿下不敬?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田叔龍還在發愣的時候,李仲餘光瞥了一眼公主,發現公主不僅不生氣,似乎還有一點滿意,隨即也拍案而起。
呵斥:“田中大夫,殿下讓我們坐,你卻隨意拍案呵斥我兄弟二人,不讓我們落座,你何止是不敬,簡直就是大不敬。”
不待田叔龍反應,劉武再拍桌案,怒罵:“對,殿下不治你罪,已是大恩,你竟然還敢二拍桌案,是何意思?如此欺君罔上,想要篡權奪位不成?”
眾人:啊?
欺君罔上?
篡權奪位?
怎麼就到這一步了?
雖然田叔龍是公主的封臣,公主是他的君,他質疑公主的決定,確實有欺君之意,但要說篡權奪位,那就有一些過了。
數千年來篡權者時常有之。奪位,多是繼承人之間的爭鬥。篡權奪位兩個詞連起來,怕是要震動九州,諸侯群起而攻之。
你這是怕田叔龍不夠死啊!!
於是有人連忙道:“兩位莫要胡言,田中大夫欺君罔上或許有,但篡權奪位有些過了。”
田叔龍:啊!
我這罪就定了?
我還沒說話呢,怎麼就定罪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