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錢不是問題。”
“我要儘快看到結果。韓雨墨……她只是一時被矇蔽了。”
“等這個姓楊的礙事東西沒了，她自然會明白，我才是最適合她的人。”
阿彪看著李文樂狠厲的表情，趕緊恭敬地應道，“明白了，李少。我馬上去辦。”
“嗯，去吧。”
阿彪退下後，李文樂又吸了口煙。
滿眼都是狠勁兒。
楊業……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爭？
不過沒關係，很快，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
楊業從街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攤上淘了一幅觀音畫像，卷得細緻，用根紅繩繫著。
因為他記得，韓雨墨吃飯時說她爺爺韓正德想要一幅觀音畫送人……
想到這兒，楊業忽而低頭看向手裡的畫卷，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對她的事竟然記得這麼清。
算了，不琢磨了，趕緊給她送去吧。
等楊業到韓雨墨辦公室的時候，她正低頭處理檔案。
“韓小姐。”
聽見聲音，韓雨墨這才抬起頭。
“你來啦。”
“嗯，你看這個怎麼樣？”
說著，楊業把畫軸遞過去。
“咦？你又買到好寶貝了？”
韓雨墨開心接過，然後小心翼翼地解開紅繩，將畫卷緩緩展開。
宣紙有些泛黃，帶著點歲月感，畫上的觀音寶相莊嚴，眉眼間卻透著一股慈悲。
“呀！”她輕輕呼了一聲，眼神亮晶晶的，“這線條，這神態……楊業，你從哪兒尋來的寶貝？”
“就是一個小攤上看到的，覺得還不錯，就買下了。”楊業語氣平淡，彷彿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韓雨墨卻寶貝似的捧著畫，“我爺爺肯定喜歡！他老人家就偏愛這種感覺的，不求多名貴，但求個眼緣和意境。”
她抬頭看著楊業，笑容明媚，“謝謝你啊。”
楊業看著她發自內心的高興模樣，嘴角也不自覺地揚了揚，“韓小姐喜歡就好。”
不知為何，氛圍一下有些曖昧起來。
兩人都察覺到這一點，都十分默契地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楊業才咳嗽一聲，慢悠悠地開口說，“說起來，江州馬上要開青運會了吧。”
“對啊，好像就是下個星期。”韓雨墨點點頭，“這可是咱們江州的大事，市裡宣傳得到處都是。”
“體育館旁邊不是有條山前文化街麼？到時候肯定有不少外賓。”楊業走了兩步坐在了沙發上，“我覺得，這是個穩固韓氏資金盤的好機會。”
“也是打壓李家的好機會。”
“機會？”韓雨墨微微一怔。
楊業點頭，“沒錯。”
山前文化街她熟，以前還陪爺爺去過幾次。
但這機會……
琢磨了一會兒，韓雨墨臉上的輕鬆笑意反而慢慢斂去。
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稱讚楊業想法新奇，眉頭輕輕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