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和山本老頭兒他們透過氣了。”
“關於對藍染的處理,在臺面上放任即可。”
“當然如果你們真想搞死他,有本事能夠尋找到石錘的證據光明正大的揭發藍染的話,那就是藍染自己崴了腳,怪不得別人了。”
讓山本總隊長對藍染的陰謀視而不見嗎?
市丸銀嚥了口唾沫。
“以山本總隊長的脾氣,怎麼可能容忍藍染這種明確的威脅繼續存在於靜靈庭當中?這無異於養虎為患!”
“虛化實驗,山本總隊長知道那件事嗎?”
“在藍染的虛化實驗之下,京樂春水隊長也是犧牲品之一對吧!京樂隊長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他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子,成為藍染手中一枚被拋棄的棋子而無動於衷嗎?”
天月雀齋看著他搖了搖頭。
“銀,都說了不用試探我的態度。”
“我只是將所有的利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原原本本地擺在了山本老頭兒的面前讓他自己選擇。”
“是選擇扼殺一個已知但可控的威脅來維持現狀的穩定,還是選擇容忍這個威脅的存在,去賭一個可能給三界帶來無限光明的未來。”
“那天他看了百年後的大靈書迴廊,看到了黑崎一護的潛力,看到了黑崎一護對於整個屍魂界的影響和變化。所以就選擇了後者,就這麼簡單。”
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
市丸銀的內心在咆哮。
那個將屍魂界的秩序與穩定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天月雀齋當時究竟對他說了什麼?
那個所謂的未來究竟有多大的誘惑力,才能讓山本總隊長容忍藍染這顆釘子繼續存在?
市丸銀的大腦飛速運轉,卻始終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竅穴。
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天月雀齋走到市丸銀面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當然。”
“銀,我剛才說的是站在屍魂界整體角度上來看待的,但對於你個人我另有考量。”
“我天月雀齋,絕不會因為一個還未出生素未蒙面的黑崎一護來干擾你的決定。”
“你我之間的羈絆,還沒有那麼脆弱不堪。”
這句話瞬間沖垮了市丸銀心中所有的壁壘。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天月雀齋眼中,或許也只是一枚比較有趣的棋子。
但他錯了。
天月雀齋尊重他的意志,甚至願意讓計劃給自己讓步。
這份信任比獲得任何力量都更加沉重。
“不過嘛。”
天月雀齋收回手,目光落在了市丸銀腰間的斬魄刀上。
“在那之前,你還是先恢復自己的實力吧。”
“現在的你就算破解了藍染的鏡花水月,拼上性命也未必能傷到他分毫。”
“把你的刀給我看看。”
市丸銀知道天月雀齋說的是事實。
他嘆了一口氣,解下了腰間的神槍,雙手託著遞到了天月雀齋的面前。
天月雀齋接過神槍,手指輕輕拂過刀刃。
神槍這把刀在淺打狀態就比一般的斬魄刀還要短,像是一把脅差。
在未解放時的狀態,刀身並未有什麼破損缺口。
其靈力壓縮非常集中,看來是市丸銀刻意將淺打變成這麼短。
死神拿到淺打之後,是可以透過灌輸靈壓以及刀禪慢慢影響淺打的刀身長度的。
每個死神的體型不一樣,都會讓斬魄刀適應成合身的長度。
隊長級別的死神不壓縮靈力,斬魄刀的大小會有大廈那般巨大。
天月雀齋剎那間進入人刀合一狀態,刀即是我我即是刀。
以斬魄刀的共振方式去探尋神槍,便發現神槍的刀身靈壓分佈非常不均衡。
現在要是突然劇烈拼刀的話,神槍可能就會斷掉。
片刻之後,他睜開眼安慰道。
“嗯。”
“別擔心。”
“雖然按照常識來說,死神卍解之後造成的刀身破損是永久性的,根本無法修復。就算是創造了斬魄刀的二枚屋王悅也難以修復那種破損的卍解,只能重新打造斬魄刀。”
市丸銀聽到之後心沉了下去,就連刀神都無法修復神槍,那相當於給神槍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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