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雲齋,去聯絡一下四楓院和朽木家的司儀,讓他們看看定婚流程怎麼搞。”
“啊天月隊長,鹿取副隊長你們你來真的啊?”
“嗯?你該叫我什麼?不服就憋著,你當上隊長了還認不認我這大姐?認的話,就給我把嘴閉上!”鹿取拔雲齋一巴掌敲爆市丸銀的狗頭,然後在他頭上一陣亂揉。
在十三番隊的時候鹿取拔雲齋很是照顧銀和亂菊,二人最為敬佩的人除了天月雀齋就是鹿取拔雲齋了。
鹿取拔雲齋,在二人心中算是姐姐般的存在。
長姐如母,銀自然不敢反駁她。
只好按住自己的劉海,保下身為三番隊隊長最後一絲顏面。
天月雀齋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被女人給纏上,就自認倒黴吧。
“亂菊,我們走。”
“嗯。”
亂菊和鹿取拔雲齋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地出了門。
院子屋簷下,只剩下市丸銀和天月雀齋二人。
天月雀齋走到屋簷下的木板地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木板示意銀過來。
剛剛還窘迫的市丸銀一下子恢復了清冷的臉色,該說不說不管實力如何,這表情管理必然是隊長級別的。
關於這一點,可以點名批評某某隊長,不是震驚就是在震驚的路上,臉被打的啪啪的。
到底是誰呢,好難猜啊!
“剛剛我看到藍染來找你了。”
“是啊,藍染隊長剛剛才從正門出去呢。說起來也真是巧,天月隊長你們要是再早來一步,就能和他正碰個正著。怎麼,你們沒遇到嗎?”
“遇到了,但也沒算遇到。”
“哦?天月隊長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自然是藍染讓隊士以鏡花水月作為掩護成為自己的模樣,好像是五番隊的三席吧。藍染的鏡花水月在人刀合一的我面前,是干擾不到我的五感的。”
市丸銀沉默了。
剛剛他差點就被平A騙了大招,又被藍染給耍了呢。
幸好忍下來了沒有出手,要不然的話,暴露自己也就算了,將亂菊直接牽扯進來那就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壞了大事。
他深吸一口氣。
“既然如此。”
“既然天月隊長您知道百年後藍染會叛變,給屍魂界帶來巨大的災難。那為什麼,不現在就處理掉他呢?”
“以天月隊長的力量,處理他應該會很簡單吧?”
市丸銀曾經想過,以天月雀齋所站的立場,藍染是天然和天月雀齋有衝突的。
如果天月雀齋願意出手殺死藍染,那麼一切就會變的簡單許多。
之前另一個時空的百年後,天月雀齋離開靜靈庭臨走時不也處理了超越者藍染嗎?
“殺死藍染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的確非常簡單。”
“我可以讓藍染人道毀滅消失的無影無蹤。不以任何理由繞過護庭十三隊突然決定殺死藍染,也可以以我會議長的權力運作讓藍染身敗名裂。”
聽到天月雀齋不假思索回答他,市丸銀的呼吸都停滯了半秒。
然而天月雀齋話鋒一轉。
“不過那樣的話,銀你自己會甘心嗎?”
“藍染想要奪走亂菊的部分靈魂,讓你揹負著仇恨與偽裝一路走來,讓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變強。你真的願意將復仇假手於人嗎?”
我甘心嗎?
這是他市丸銀的戰鬥,是他揮刀到現在的意義之一。
市丸銀沒有再保持那份假笑,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天月隊長看來想要讓我和藍染隊長互相爭鬥廝殺,倒像是在養蠱,活下來的傢伙才有利用的價值吧。畢竟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無緣無故的恨,天月隊長幫了我這麼多,是想讓我走到哪一種地步呢?”
“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銀你這傢伙,倒是一條徹頭徹尾的毒蛇呢。沒有亂菊捏著你的七寸,簡直冰冷的可以。”
“我不是說過嗎,利用你的理由是存在的,不過更多是作為看到了一個和我性格、做事風格等等都相似的天才後輩,有些惜才罷了。”
“已經站在頂端的我,對於藍染這個可控的變數可以容忍。恰如一潭死水當中,有一頭食人魚蠶食著湖水裡的生物鏈,也比湖水裡的生態自我瓦解來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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