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個又一個街道,突然冒出一個拿著武士刀的武士二話不說上前就要砍天月雀齋。
巖淵一木見狀慌亂還沒拔出武士刀,便見自家天月老大對其遙手一指。
“破道之一;衝!”頓時一道透明衝擊波襲去,將那人打倒滑行了三四米。
天月雀齋努了努嘴,巖淵一木會意上前一刀將那人腦袋砍了下來。走了幾條街道,他接連被襲擊,毫無例外的全都被巖淵一木出手處決。
“喲,這流魂街真是武德充沛,但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呀。巖淵一木,下午你帶著武士們一起清洗一下這前未稅幫的流魂街,我不想再看到這種垃圾。”
“是!!!讓天月老大受驚了,是我沒做好。”
天月雀齋聽聞搖了搖頭;“我受驚了?不,我只是覺得可笑而無趣。這些人無論是拿著木棍還是木刀、鋤頭還是砍刀,甚至是武士刀?無論手中的武器到底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根本沒有揮舞刀鋒的意志。”
“巖淵一木,沒有獠牙的野獸朝你嘶吼甚至是爪擊,你會受驚嗎?”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天月老大。”
天月雀齋停下腳步不再前進,巖淵一木見狀連忙靜止。抬頭疑惑,卻見到了天月老大似是而非的詭異微笑。
“巖淵一木,你揮刀的意志是什麼呢。握著武士刀的你,擁有砍傷我的可能嗎?”
“這.....天月老大,我不敢對您出手?”
“不敢?不敢嗎?以下克上不正是武士們的傳統嗎?當你有機會力量超過我的時候,你還會安安心心跪在我的腳下讓我吩咐嗎?”
巖淵一木聽聞大驚,連忙五體投地跪下,深怕天月雀齋拔刀砍死他。
“大人,我真不敢。我真不敢吶,請天月大人開恩!!!”
“太醜陋了,巖淵一木。放心吧巖淵一木,我不會殺你至少現在不會,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巖淵一木不敢抬頭應聲,天月雀齋自問自答道;“你太弱了巖淵一木,連揮刀都不敢的你在我手底下做事,真是丟我的臉吶。”
“你不敢?不,你敢,你必須敢。你必須要有砍死我的野心,你必須得狠。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去,才能在流魂街真正的活下去。灑,現在拔出你的武士刀!!!”
“可是.....”還不等巖淵一木說完,天月雀齋一腳將巖淵一木給踢飛在地。巖淵一木疼痛的嚎叫起來,不停捂著肚子翻滾。
天月雀齋平靜道;“喜歡砍流魂們砍習慣了嗎,以至於你的刀面對更強的力量時拔都拔不出來?太可惜了,你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幸運。”
“你幸運的降生成為流魂、幸運的擁有靈力、幸運的成為武士,幸運的沒有被我一刀砍死。”
“可是下一刻呢,你還會這麼幸運嗎,巖淵一木。”天月雀齋抽出他腰間那把木刀,抬起指向巖淵一木。
“我對你不太中意呢,過來砍我。看到了這把木刀了吧,覺得它只是木刀嗎?”天月雀齋慢慢走向巖淵一木,巖淵一木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完全無法理解天月雀齋為什麼要出手。
不是需要他管理武士們和流魂們嗎,為什麼要殺死自己?
“你現在肯定非常疑惑和苦惱我為什麼要對你出手吧?別太天真了巖淵一木!你沒有死掉那是因為我的仁慈啊,你不但不感激為什麼會覺得理所應當呢?恩,沒錯,就是這個眼神,要將我殺死的眼神。”
“噗噗噗!!!”
天月雀齋一腳將巖淵給踢飛,巖淵一木下意識想抬手擋下,卻依然被踢的在地滑行了兩米的距離。
“為什麼?明明已經這樣了,露出想要殺死我的眼神,為什麼還不出刀還手?是寄希望於我的仁慈將仁慈再次賦予給你嗎?可惜沒有希望。你如果還不出刀的話,就給我死在這把木刀之下吧。”
“不要以為,木刀捅不死人!!!”
“啊啊啊!!!”巖淵一木怒吼拔地而起,拔刀斬順勢而成,卻被天月雀齋一腳給踢開。天月雀齋左手單手持住木刀垂立,順劈而下輕輕將巖淵一木給扇飛。
劇烈的疼痛襲來,巖淵一木只能抱著雙臂亂叫。
天月雀齋;“不錯,拔刀的瞬間蓄力而起倒是不錯的技巧。可惜你沒有認真聽我說呀,你的刀沒有任何意志。你的爪子鈍的要死,這樣的野獸最後到底不過是一盤美餐。”
“還不覺悟嗎巖淵一木,下一擊,你會死!!!”
“我會死嗎?”巖淵一木低聲呢喃,撫摸著武士刀,奮起大喝;“我巖淵一木,怎麼可能死在這種地方!!!”
巖淵一木頓時靈壓爆發,靈壓旋渦將四周的空氣攪亂,吹的二人身上衣服獵獵作響。
“不錯的氣勢啊巖淵一木,明明有這麼不錯的靈壓卻發揮不出來,真是無比可惜。灑,砍我,砍死我。向你的刀傳遞出,砍死我的決心!”
“一把遲鈍的決心,是砍不死人的,巖淵一木。你一直以來揮舞手中的刀,是你在揮刀嗎?不,是你的刀用鋒利的刀刃在殺人呀。純粹只是刀刃劃過皮肉而已,你只是出了點力氣罷了。”
巖淵一木聽聞天月雀齋此時的話,本能的將體內所有靈壓灌注在武士刀身上,靈壓的灌入讓武士刀嗡嗡作響。
“殺!!!”
“很好,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氣勢,然後.....”天月雀齋左手單舉木刀,狠狠朝著巖淵一木劈去。強烈的力量從木刀之中傳來,將巖淵一木的武士刀給打飛,他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刀。
“怎麼會,木刀居然砍過了真刀?”巖淵一木頓時露出了懷疑人生的喪臉,站在原地不動。天月雀齋卻是去勢不減,木刀泛著白光徑直劃過巖淵一木。
“噗噗噗!!!”巖淵一木胸前噴出巨量的鮮血,染紅了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