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小錢錢吶。
“老哥,你會不會多給了?這才幾天。”陳流雲用扇子指了指桌上的銀票。
“不多,一點都不多,青州府那邊才剛剛開業,等再過十天半個月,我們得到的收益只會更加豐厚。”郭金財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
“老弟,你有所不知,你的旗袍和馬面裙太牛掰了。”
“老哥給你一個大大的贊。”
“搶購者眾,貨不敷售,一個人訂購多套者比比皆是。”
“關鍵沒貨還死活塞給我錢。”
“搞得好像不拿錢,就不給她們做一樣。”郭金財手舞足蹈,做生意到這個份上,屬實頭一遭啊。
“但凡縣城日子過得富裕,家中有些餘錢的,都跑到裁縫鋪裡瘋搶,導致積攢到一個月後才能交付完畢。”
“關鍵先交錢後拿貨,一個個等,老哥沾了你的光,出了一把好彩。”郭金財巴拉巴的說了一大堆,跟機關槍一樣突突連續不斷。
火力持續輸出。
“老弟啊,老哥抱抱你不嫌棄吧。”
“不嫌棄。”這話讓陳流雲怎麼接,拒絕是否有點不近人情。
人家只是要個抱抱而已,又不是要陳流雲的屁股。
陳流雲縱然抗拒,也不能說出來。
郭金財伸開雙臂,摟了過去。
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辣眼睛,比小米辣還辣。
好在沒有旁人。
不然又該傳的沸沸揚揚了,說兩個大男人不要臉,世上女人那麼多,不專心的睡娘們,兩個大男人扯什麼貓幣。
斷袖之癖要不得啊。
郭金財的力氣很大,恨不得把陳流雲融進身體之中。
直讓陳流雲咳嗽不已。
“老哥,我不行了,你太大力了。”陳流雲臉紅脖子粗,無法呼吸。
“嘿嘿,不好意思,老哥情緒失控。”郭金財鬆開,搓了搓手。
“說這些。”陳流雲渾不在意,一個大男人沒那麼嬌貴。
“老弟,上次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郭金財再次提及,無非想讓陳流雲去城裡,‘一起打天下’。
“我有眉目了。”
“如何?”郭金財發自真心的希望陳流雲搬去城裡。
一雙眼睛瞪大,比以往的小縫隙擴張了好幾倍。
“我想直接踏入青州府。”陳流雲說道。
“青州府?好!”郭金財一拍巴掌,響徹屋內,“你老哥我也正有此想法,否則不會把鋪子開到那裡。”
郭金財違心了。
他的主戰場始終打算在縣城,以縣城為中心慢慢擴散,就在剛剛還是……
鋪子雖在青州府開張了,但只想在那做生意,根基不變。
陳流雲的意思在青州府直接紮根,以青州為起點,兩者有著根本區別。
瞬間改變郭金財計劃的自然是陳流雲。
在他眼裡陳流雲就是一座巨型寶藏,擁有著深不可測的財富。
與之粘連在一起,才能更完美的達成自己的夢想。
這是一種直覺。
一種商人對財富的靈敏性。
當下的陳流雲渺小不堪,不值一提,連自身財力的一成都不如,甚至還高看了,可郭金財在他身上嗅到了大大的商機。
隨手畫出來的衣裳,就能火得一塌糊塗,難道不足以證明陳流雲的價值嗎?
近些時日賺的錢是假的?石頭做的?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