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陳流雲傲氣的抬起頭。
“愣著幹什麼,出了事我一人承擔,抓人。”柴永進強硬無比。
一眾士兵聽令動手,就在此時一道妖嬈身影在藥鋪中飛躍而出。
“砰!”
“哎呦!”
“額!”
“啊!”
士兵慘叫接二連三,跌宕起伏,霎時間倒下一片。
孤獨晴兒將陳流雲護在身後,“有我在,誰也帶不走他。”
這娘們霸氣無雙啊。
“陳流雲,沒想到你家裡還有會武功之人,本指揮使倒是小瞧你了。”
“公然對大夏皇朝兵將動手,可知犯了什麼罪。”柴永進先聲奪人,張口就是犯法。
官場上那點唬人的說辭,讓他摸得門清,運用得淋漓盡致。
“那你私自動用兵馬抓一個普通老百姓,柴大人難道沒有過失之處嗎?”陳流雲反問道。
“兵馬是用來打仗的,抵禦外敵,駐守城池的,不是讓你濫用職權,對準一個遵紀守法的國民。”
“小子,你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我說不過你。”
“但今天無論如何,誰也救不了你。”柴永進抽出長刀,準備親自出手,會一會護著陳流雲的小娘皮。
他身為副指揮使,武藝定有所長,不是一般手子。
今天他非要抓人不可。
“停手吧,小郡主還等著上課呢。”馬伕大哥叼著菸袋淡淡道。
“你是誰?哪裡來的狗叫。”柴永進正在醞釀筋骨,卻被人阻止,心中自然不暢。
“我的確是一條狗。”馬伕大哥雙腿甩動,跳下馬車。
“並且是八王爺府上的狗。”
“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柴大人好威風,是不是要打一打我這條老狗?”馬伕大哥來到跟前,正面直視柴永進。
人有靠山,心不慌。
別看他是小小的馬伕,但要明白是誰的馬伕。
一般人還真不敢動他。
“你是八王爺的人?”柴永進駭然。
“這是八王爺的御用馬車,柴大人不會不認識吧?”馬伕大哥有條不紊,一個指揮使還不至於讓他哆哆嗦嗦,顫顫巍巍,連句話都說不明白。
他跟隨八王爺小二十年,見過大世面,也見過大風大浪,別說一個地方的指揮使,就是京城的指揮使也得彎著腰說話。
好比皇帝身邊的太監,一品大員有時候不也得巴結巴結,給三分薄面麼?
“下官向來敬重王爺,也去過王府走動,但這是我與陳流雲的個人恩怨,還請王府之人莫要插手。”柴永進低調了許多,話中頗有暗示。
意思是說我和你們王爺認識,也到府上拜見過,給個面子,不要橫加干涉。
然而馬伕可不管這一套,王爺吩咐過,每天都要接陳流雲去府上,風雨無阻。
你柴永進抓人,我怎麼完成任務?
王爺怪罪下來,誰來擔責?
更何況陳流雲在王府的地位不低,與王爺也有交情,前幾天剛大擺宴席請了陳小先生喝酒。
站在王府的角度上,也得義無反顧站在陳流雲這邊。
跟隨王爺那麼多年,沒這點覺悟早就被攆回家了。
王爺身邊不養閒人,更沒有傻瓜。
“非也!陳小先生是八王爺府上的貴客,更是小郡主的老師,他不是外人。”
“你要針對陳小先生,先要問問王府答不答應。”馬伕大哥腰桿挺得筆直。
“再者說了,軍隊不是隨意可以調動的吧?”
“有糾紛,有冤情,有矛盾,應該是由府衙審理,柴大人若有證據,可以狀告陳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