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破壞支那守軍電網控制權!”橋本工兵隊殘部耳機裡傳來森馬大佐的怒吼,二十名日軍突擊隊員身背絕緣橡膠墊,沿著彈坑邊緣向變壓器堡壘匍匐。
老張在瞭望孔看到反光,他擰動380伏電網的調壓旋鈕至極限值,420伏電壓讓兩條裸露的銅芯線迸發藍白色電弧。
日軍攜帶的橡膠墊在低溫下脆化崩裂,電流順著鋼盔邊緣竄入脊椎,五具抽搐的軀體掛在鐵絲網上形成人肉導體。
此刻在東翼戰場,八路軍120師715團正進行教科書般的運動戰。
三營長王闖率部穿越被炮火犁松的玉米地,戰士們將綁著磁鐵礦粉的誘餌雷拋向日軍裝甲車履帶,九四式探雷器的誤報迫使車隊偏離硬化路面,五輛九五式輕型坦克相繼陷入冰層下的沼澤。
狙擊手趙二虎趴伏在枯樹頂端,加裝4倍鏡的莫辛納甘步槍連續擊穿三名坦克觀察窗,失去指引的鋼鐵巨獸在電網死亡走廊裡盲目衝撞,最終觸發埋設在變壓器基座下的200公斤TNT炸藥。
滹沱河面傳來冰層碎裂的脆響。
衛長官親率的第十四集團軍預備隊從南岸壓上,二十挺捷克式輕機槍在浮冰間架設交叉火力,彈雨將試圖泅渡的日軍第三中隊釘死在河灘。
從閻長官那裡聽說晉綏軍最近出了個很像他閻某人的後生,心生好奇之下,準備過來視察一番,沒想到正趕上錢伯鈞胖揍小鬼子!
一顆九七式手雷在離集團軍指揮部十米處爆炸,參謀官用身體撲倒衛長官,飛濺的破片將作戰地圖上的“大白水”標註點染成血紅。
此時在西北方向,427團的奇襲隊已摸到日軍前沿陣地的毒氣倉庫外圍,他們用麻布包裹的匕首解決哨兵,發條定時器被旋至四十五分鐘後,四十個芥子氣鋼瓶的閥門開始緩慢洩漏。
戰場態勢在凌晨九時發生致命逆轉。
日軍第十一聯隊試圖用煙幕彈掩護工兵架設浮橋,卻被晉綏軍工兵營預判動向。
三十個裝滿辣椒粉與硫磺的陶罐被投石機拋入河道,刺激性煙霧順西北風灌入日軍防毒面具濾罐,兩個中隊計程車兵在劇烈咳嗽中扯下面具,隨即被電網電解產生的氯氣灼傷呼吸道。
427團工兵營趁機啟動最後殺招:
埋設在雷場西側的兩噸硝酸銨炸藥被同時引爆,地面塌陷形成的二十米深坑瞬間吞噬日軍裝甲先導隊,九七改中型坦克的炮塔在坑底疊成鋼鐵墳墓。
森馬大佐在指揮部摔碎望遠鏡。
他的參謀團隊未曾料到,中國軍隊竟將太原兵工廠的機床變壓器改裝成殺人電網,更利用五臺山磁鐵礦製造出電磁迷宮。
地雷陣、電網陣、竹籤陣、陷坑陣輪番上演。
此刻朝陽終於刺破血霧,帶電鐵絲網上凝結的霜晶折射出妖異紅光,每一顆冰粒都包裹著鐵鏽與血漿的混合物,整片前沿陣地彷彿被罩上血色濾光片。
日軍戰地記者在日記中寫道:“那些支那人用工業文明的碎片,編織出了屬於東方的鍊金術陷阱。”
河拱村方向的交火聲逐漸稀薄。
八路軍715團完成阻擊任務後化整為零,王闖帶著繳獲的日軍機密檔案穿越火線,檔案袋上的“篠原兵團作戰計劃”字樣被彈孔貫穿。
衛長官在臨時醫療所簽發嘉獎令,所有參與電網構築的太原電廠技工被授予“甲種抗戰勳章”,電工老張顫抖著接過證書時,左袖管還在滲血。
他在最後時刻手動超載變壓器,右臂被電弧碳化的傷口深可見骨。
上午十時,滹沱河上游傳來悶雷般的轟鳴。
奇襲部隊成功引爆的毒氣倉庫,將五臺山北麓化作烈焰地獄,松脂林燃燒產生的濃煙遮蔽了日軍航空隊的視線。
板垣師團被迫暫停空中支援,這為中國軍隊贏得寶貴的四個小時重整防線。
在龍王堂窯洞的八路軍醫療站,護士用燒酒為中毒士兵沖洗眼球,358旅旅長張旅長在電臺前口述戰報:“今日之役證明,智慧與勇氣可熔鑄出超越鋼鐵的防線。”
夕陽西沉時,戰場終於迎來短暫沉寂。
帶電鐵絲網依舊在暮色中嘶嘶作響,彷彿無數冤魂的絮語。
而晉綏軍訊號兵已開始架設新的磁干擾裝置。
他們將日軍遺棄的九四式探雷器拆解,線圈與磁鐵礦粉被填入陶罐。
新一輪電磁迷霧正在204高地陣地上悄然凝聚。
錢伯鈞望著硝煙瀰漫的戰場,豪情頓生。
老子恐怕才是正牌的聖鬥士,小鬼子的什麼招式,只要用過一遍,老子就能剋制他死死的。
果然,只有死了的小鬼子,才是好鬼子。
這方面,對面的小鬼子要好好的和他們去見天照大神的前輩們學習一下。
錢伯鈞雖然不介意送他們下地獄,但是該自覺還是要自覺點。
204高地這裡,正面對抗,小鬼子不行。
搞歪門邪道,小鬼子同樣不行!
錢伯鈞用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小鬼子,天堂無路,地獄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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