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0月23日,晨光未明。
前面剛把小鬼子的毒氣戰打消停了,小鬼子的飛機轟炸又來了。
錢伯鈞暗暗吐槽,這他孃的難道就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滹沱河谷的硝煙尚未散盡,日軍第五飛行聯隊的32架九七式戰鬥機與九三式轟炸機已從晉北的各個戰備機場轟鳴升空。
機翼上的血紅日輪刺破薄霧,如同嗜血的禿鷲盤旋於忻口守軍陣地上空。
錢伯鈞匍匐在焦黑的戰壕中,望遠鏡裡映出南懷化陣地上殘破的晉綏軍戰旗。
那是昨夜日軍燃燒彈肆虐後僅存的標記。
看著提前派出去的觀察哨傳回來的示警報文,錢伯鈞簡直氣炸了。
短短三天,日軍就恢復了陽明堡的飛行戰備設施,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派出了轟炸編隊,準備空襲忻口陣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
小鬼子是他孃的多麼想死!
既然這麼欺負錢某人,那麼錢某人也就不客氣了,非得給小鬼子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他的耳膜仍殘留著三天來持續炮擊的嗡鳴,這次再無猶豫,直接開啟系統面板,直接在【支援】列表上的一項後面打上對勾,確定提交!
很快耳邊炸響久違的機械音:【叮,召喚成功,宿主使用4點榮譽值,成功召喚殲-10C編隊半小時。15分鐘後,殲-10C編隊將抵達現場】
第一架日軍轟炸機俯衝至800米高度時,錢伯鈞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見雲層深處閃過六道銀灰色殘影,撕裂空氣的音爆聲讓地面碎石震顫著浮空。
殲-10C編隊以雙三角翼姿態切入戰場,機載相控陣雷達將日軍機群標記為密集紅點,霹靂-15導彈在50公里外完成火控鎖定。
“八嘎!支那人的玩具!”日軍王牌飛行員小林光一對著通訊器咆哮,他從未見過時速突破2.2馬赫的戰機。
話音未落,兩枚導彈已貫穿九七式脆弱的鋁合金機身,爆炸衝擊波將機翼上的太陽旗撕成碎片,燃燒的航空汽油如隕石雨灑向滹沱河東岸的日軍步兵佇列。
殲-10C長機飛行員推動節流閥,衍射平顯上跳動著“自由獵殺“的指令。
機腹彈艙開啟的瞬間,23mm鏈式機炮將一架試圖低空掃射陣地的九三式轟炸機攔腰斬斷,250kg航彈在離地30米處殉爆,氣浪掀翻了日軍正在架設的92式步兵炮。
地面陣地上,晉綏軍士兵王鐵柱丟掉打光子彈的捷克式機槍,呆望著天空:“娘嘞!這鐵鳥會下火雨!”
他身旁的傳令兵突然指向西側:三架九七式正以“鶴翼陣”包抄殲-10C,7.7mm機槍子彈在戰機的陶瓷複合裝甲上濺起火星,卻連一道劃痕都未能留下。
這還是殲-10C的飛行員故意讓小鬼子打到的,不然在視距外就把這些小鬼子飛機打掉了。
之所以貼身肉搏,就是為了讓小鬼子徹底絕望!
“02號機報告,敵機群試圖採用一戰纏鬥戰術。”飛行員冷笑,殲-10C的向量發動機噴口微微偏轉,戰機以70度攻角完成“眼鏡蛇機動“,瞬間從獵殺目標轉換為死亡誘餌。
兩架追擊的九七式因慣性衝至前方,PL-10E格鬥導彈以90度離軸角射出,將敵機引擎連同飛行員座椅一起熔成鐵水。
小林光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的九七式座艙儀表盤突然閃爍紅光。
殲-10C的電子干擾系統癱瘓了日軍老式無線電。
透過破碎的防風玻璃,他看見僚機被火箭巢覆蓋:30枚90mm航空火箭編織出直徑300米的火網,將四架轟炸機化作燃燒的十字架。
日軍第五飛行聯隊殘存的十二架九七式戰機貼著滹沱河面超低空突襲,試圖規避殲-10C的雷達鎖定。
小林光一的座艙玻璃早已碎裂,寒風吹散了他額頭的冷汗。
三分鐘前,他親眼目睹長機被PL-10E格鬥導彈貫穿油箱,燃燒的航空鋁材如櫻花般墜落在閻錫山部丟棄的75mm山炮陣地上。
此刻,他的九七式機腹掠過八路軍129師在砂河鎮鋪設的詭雷區,機炮掃射掀起的塵土中,隱約可見頭戴八角帽計程車兵正用繳獲的日軍電臺呼叫座標。
飛行員的殲-10C長機突然以70度仰角拉昇,向量發動機噴口調整的瞬間,戰機完成“赫伯斯特壁蹬”機動,將六架追擊的日軍戰機納入火控雷達扇形區。
霹靂-15導彈的主動雷達導引頭髮出蜂鳴,二十公里外的兩架九三式轟炸機凌空炸成火球,未爆的燃燒彈墜入日軍第21聯隊集結地,將三百餘名步兵化作焦黑殘骸。
地面陣地上,晉綏軍士兵王鐵柱丟掉炸膛的漢陽造,抄起工兵鏟劈開日軍飛行員跳傘著陸的降落傘繩,刀刃卡在對方肋差刀鞘上的剎那,頭頂掠過殲-10C機群投下的鋼珠子母彈,三十米外的日軍機槍陣地瞬間被金屬風暴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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