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長線任務一階段達成,獎勵宿主50000積分】
【叮,長線任務二階段達成,獎勵宿主180萬積分】
【叮,長線任務二階段達成,獎勵宿主16點榮譽值】
看完系統提示的錢伯鈞,表示習以為常,灑灑水啦。
選擇關閉系統裡的任務完成的主動提示,準備有時間的時候,自己統一看。
老司機,油料充足,油門踩得飛起!
鬼子兩個中隊12門火炮,兩架轟炸機,再加上兩天來兩場戰鬥,被消滅的近千小鬼子,錢伯鈞賬戶餘額又創新高。
按照錢伯鈞的估計,鬼子頂多還有一箇中隊左右的炮兵。
只要對方沒有援軍,哪怕直接對轟,他也能把鬼子的炮兵轟回老家。
之前光自己手底下的人,錢伯鈞還真沒這個自信,畢竟鬼子的炮兵素質比他手底下的糙漢,可是強了一點半點。
這不是有梁旅長的支援嘛,讓他心裡的底氣徹底瓷實起來。
不過,沒了投機取巧的機會,鬼子估計就要硬上了。
錢伯鈞知道,重生以來,最艱苦的戰鬥就要來了。
......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晉綏軍的陣地和方圓幾公里的地方,就響起了轟鳴聲。
鬼子徹底瘋狂了,一下子來了二十多架飛機,也不管投彈準不準了,飛的高高的,就是一陣亂扔。
故計抱著炸不到火炮,就炸人,炸不到人,就炸地雷,炸不到地雷就炸土的決心。
哐哐哐的就是對著晉綏軍一頓狂轟亂炸。
沒有制空權,就是這麼悲哀,光靠機槍的威脅,一旦對方有了防備,實際杯水車薪!
陰雲壓著茹越口兩側山稜,二十餘架鐵灰色敵機如同蝗群撕裂天際。
東南高地戰壕裡,留在陣地上的,晉綏軍一營第三連的幾個士兵,攥著三八大蓋,指節在金屬寒涼裡泛出青白。
上等兵張二虎將臉貼在潮溼的土壁上,鼻腔裡硝煙混著腐草氣息,聽著遠處引擎轟鳴逐漸化作鋼針刺入耳膜。
第一枚航彈砸在西側山頭時,整片大地在呻吟。
衝擊波掀翻兩挺馬克沁重機槍,鑄鐵槍管扭曲成怪異弧度。
漫天黃土裹著碎石潑灑而下,二等兵陳石頭被氣浪拍在胸牆上,喉頭腥甜噴在褪色的青天白日徽章上。
他蜷縮著摸索斷裂的肋骨,卻摸到戰壕邊沿滲出的溫熱---那是被彈片削去半張臉的戰友老王,手裡還死死攥著半把炒麵。
東南陣地騰起三道火柱,燃燒彈將松木支撐的防炮洞化作煉獄。
焦糊的油味順著硝煙瀰漫,上士李鐵柱拖出兩具碳化遺體時,右臂袖管已燒成灰燼。
他沉默著將嵌進大腿的彈片咬出,帶血的金屬丟進彈藥箱,空出的手繼續往大正十一式輕機槍壓彈。
西側高地傳來悶雷般的塌陷聲,三丈寬的壕溝被重磅炸彈生生犁平。
預備隊藏身的天然巖洞轟然崩塌,三十號人連慘叫都來不及出口。
煙塵中鑽出個滿臉血汙的少年兵,徒手刨著碎石堆,指甲外翻的雙手突然觸到半截繡著並蒂蓮的藍布鞋---那是他昨夜剛認的乾姐,醫護隊的周姑娘。
二十架敵機輪番俯衝七次,將兩側高地削低三尺。最後撤離的偵察機掠過時,戰壕缺口處突然立起個獨眼老兵。
他單臂擎著殘破的軍旗,旗面千瘡百孔卻仍獵獵作響。
焦土上零星響起拉動槍栓的咔嗒聲,活著的守軍從一片焦土裡掙扎起身,用刺刀在煙塵中挑起褪色的青天白日---宛如從地獄裡長出的血色旗林。
哪怕只在陣地上,留下極少部分戰士---可是,只要是留下的,依舊傷亡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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