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繼續比賽,”秋輕聲說,“保加利亞落後太多,抓住飛賊也無法扭轉局面。”
威爾點點頭:“但他選擇了尊嚴。與其拖延一場註定失敗的比賽,不如用實力證明保加利亞找球手的價值。”
賽場上,愛爾蘭隊員們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他們的吉祥物--一群穿著綠袍子的小矮妖。
他們飛入場內,撒下如雨的金幣。媚娃們則流下了珍珠般的眼淚,她們美麗的面容因悲傷而扭曲,變成了鳥一樣的尖臉。
頒獎儀式在頂層包廂舉行。愛爾蘭隊高舉獎盃時,整個體育場變成了綠色的海洋。
威爾注意到克魯姆獨自站在保加利亞隊伍的邊緣,他的鼻子仍然腫脹,但眼神依然堅定如鐵。
“一場精彩的比賽。”伊琳評價道,“兩支球隊都展現了最高水平的魁地奇水平。”
離開體育場時,威爾回頭望了一眼漸漸暗下來的天空。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勾勒出掃帚和鬼飛球的形狀。
他想起克魯姆那個決定性的俯衝,以及特洛伊如手術刀般精準的突破。這不僅僅是一場比賽,更是一場關於勇氣、智慧和尊嚴的展示。
愛爾蘭隊獲勝的歡呼聲仍在耳畔迴盪,威爾牽著秋的手,跟隨兩家人穿過擁擠的人群返回營地。
夜幕下的營地比白天更加熱鬧,愛爾蘭球迷的綠色旗幟隨處可見,小矮妖撒下的金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戰況還是有點慘烈,林奇那一下估計傷的很重,”秋輕聲對威爾說,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男友的手背,“克魯姆那個假動作太狠了。”
威爾感受著秋手心的溫度,牽著秋向前走。
“但他最後還是回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你上次從掃帚上摔下來後.....”
“威爾。”秋羞惱地捏了他一下,“別在我爸媽面前提那個。”
走在前面的伊琳回頭看了眼竊竊私語的小情侶,嘴角微微上揚。
她故意放慢腳步,與秋的母親張夫人並肩而行:“孩子們感情真好。”
張夫人看了眼十指相扣的兩人,眼中閃過慈愛的光芒:“秋在家每天要提威爾的名字很多次。我和她父親早就想見見這個讓她著迷的男孩了。”
不久後,兩家人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那個外表看似普通的帆布帳篷,內部卻施了無痕伸展咒,空間寬敞得驚人。
“爸爸,能放煙花嗎?”秋期待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閃爍著孩子般的光彩。
張先生從長袍中取出幾支細長的紙筒,神秘地眨眨眼:“從中國帶來的,比你們英國煙花有趣多了。”
威爾好奇地湊近,聞到一股淡淡的火藥味混合著檀香。
當張先生用魔杖輕點引線,煙花騰空而起,在夜空中綻放的不是尋常的色塊,而是一條栩栩如生的中國火龍,它在星空間遊走盤旋,最後化作金色雨點灑落。
“這個好,”威爾驚歎道,不自覺地摟住了秋的肩膀。
伊琳和丈夫霍爾先生交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然後清了清嗓子:“我想我們該準備晚餐了。威爾,你和秋可以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賣黃油啤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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