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這一行遠遠比尋找蒲人王地宮要艱難的多,遇到的危險也是更多,但已無法回頭,修道之人本就逆天而行,走那一遭便是。
經過一天的修養,我們一行人在德格的帶領下從墨竹工卡出發,第一站就是LS,全程大概60多公里大概需要3天左右的時間,然後在LS修整後再前往日喀則。
高原無論是自然環境還是氣候環境都是非常惡劣的,尤其是人體需要對於高原的適應性,很多的物資都是靠幾頭犛牛馱著,這犛牛也是藏地必不可少的。
在高遠湛藍的天空下,高原的風,如銳利的刀刃,切割著稀薄的空氣,吹在眾人的臉頰上,生疼,尤其劉教授時不時的吸幾口氧氣,高原反應對於還是影響很大的。
沿途,連綿起伏的山脈像是大地的脊樑,雄渾而壯闊,皚皚白雪點綴在山巔,宛如巨人頭頂的銀冠。
偶爾可見成群的犛牛在草原上悠然踱步,像是綠色絨毯上散落的黑色珍珠。
經過一天的路程終於到了有人煙的地區,甲瑪鄉,傳說松贊干布就出生在這個地方,但似乎當地的藏民對我們不是很友好。
德格用藏語與當地的村民溝通,想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德格與那村民溝通了許久,這才給我們幾人找了一間堪堪躲避寒風的房子。
在他們溝通的時候、雖然聽不懂說的什麼,但可以從德格臉上看出這個地方似乎發生了詭異的事情,這才對外人十分的牴觸。
晚間用過飯後,我尋到了正在執勤第一班崗的德格,向他問道:“德格大哥,這地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啊?我瞧那些藏民老鄉們,個個都顯得十分謹慎,眼神裡還帶著些許懼意。”
德格又往火堆裡添了一把柴,火光搖曳,映照著他的臉龐。他抬眼望向外面那漆黑如墨的天空,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是的,當地的天葬臺出現了魔鬼,已經奪走了許多人的性命。”
我暗自思忖,這“魔鬼”究竟是何意?對於“天葬”,我實在知之甚少,於是忍不住問道:“德格大哥,您能給我講講這天葬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德格還沒開口,黃九的聲音傳來,“天葬是藏族的一種傳統喪葬方式,人死後把屍體拿到指定的地點讓禿鷲(或者其他的鳥類、獸類等)吞食。其本質上是一種社會文化現象,一種信仰,一種表達對死者的哀悼的方式,天葬核心是靈魂不滅和輪迴往復”,然後坐在火堆面前。
德格點點頭,“對於我們藏民而言,死亡只是不滅的靈魂與陳舊的軀體的分離,是異次空間的不同轉化。我們推崇天葬,同時是認為拿“皮囊”來餵食胡兀鷲,是最尊貴的佈施,體現了大乘佛教波羅蜜的最高境界—捨身佈施。”
我雖無法理解這種喪葬方式,心中卻隱隱懷疑,所謂的魔鬼或許與這天葬有著某種牽連。
黃九用深邃的目光看向我,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問道:“小道士,你是不是懷疑這個地方出現了不乾淨的東西?”
我仰頭望向天空,輕輕點了點頭以示肯定。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股濃重的屍氣猛然闖入我的感知,如同陰雲般死死籠罩在村鎮的上空,令人不寒而慄。
天空中的月有一抹雪紅,那股濃重的屍氣還在不斷加重,而且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原本時不時傳來的風聲、鳥鳴聲,此刻都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悄然捂住了嘴。
天空中,厚重的烏雲不知何時聚集起來,將陽光遮得嚴嚴實實,使得這片土地愈發顯得陰沉壓抑。
黃九似乎也發現可不對的地方,站起身看向天空。
我衝著屋內的幾人說道:“師姐、老王、劉教授,你們別睡了,有異樣。”
幾人都跑了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把我的發現還有白天藏民的事情說了遍,然後結合天象說出了我的猜測,“此地可能有殭屍出沒,而且等級應該還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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