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撐了撐肩膀,叉著腰嘆道:“大概是我劉家祖傳的王霸之氣吧!”
“那比不了,比不了……”
張苞撓撓頭,想了半天曆史上姓張的好像沒什麼厲害的大人物。
張王李趙,都說張氏為天下第一大姓,怎麼就沒個能打仗的呢?
就一個張角闖出些名堂,這也不能說啊!
比起張苞的疑惑,陳到更是滿心的震驚。
他是從小看著劉禪長大的,這個貪玩任性的少年,何時有了這等心性和謀略?
到了江陵突遇變故,自己都驚得不知所措,他卻冷靜得不像話。
不說面對危機的從容部署,就剛才訓斥呂蒙,大罵江東的那番話。
這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能說出來的?恐怕軍中就沒幾個人能做到。
滿心疑惑問道:“世子方才對呂蒙說早已料到江東的詭計,莫非臨行時法孝直密授機宜?”
“咳咳,我方才不過是為迷惑呂蒙而已!”
劉禪輕咳一聲,緩緩道:“這一次我要把江東攪得天翻地覆,讓他們自顧不暇,再也無力對外。”
陳到驚問道:“世子有何妙計?”
劉禪道:“我故意讓呂蒙起疑,他自會懷疑有人洩露訊息。而知道這件事的必定是江東高層的少數幾人,除了孫權之外,給二叔寫信的陸遜嫌疑最大。”
陳到蹙眉道:“陸遜深受孫權器重,鎮守陸口,這離間計恐怕不會成功。”
劉禪輕笑道:“陳將軍若還記得陸康宗族百餘人是怎麼死的,就不會這麼想了。”
“啊這?”陳到的震驚以致於有些恍惚。
想起劉禪名字的來歷,不由心下凜然。
難道阿斗真的是天命之人?
只聽劉禪又吩咐道:“江陵的訊息暫時還不能洩露,陳將軍務必加強城防,不要放一人逃脫。”
陳到抱拳道:“世子放心,除了誅殺的吳軍,其餘逃散的正在全城搜捕,天黑之前一隻鳥也休想飛走。”
劉禪點頭道:“二叔的家眷還在公安,要想辦法接來……”
說著話他如同一個小大人揹著手來回踱步,陳到的目光隨他轉動,也是一籌莫展。
“陳將軍馬上派可靠之人扮做吳軍到公安報信,就說糜芳已降,呂蒙已經全取江陵。”
劉禪很快便有了計策,有條不紊吩咐道:“江陵糧草不足,尚有一萬多曹軍俘虜,需要儘快運十萬錢糧過來安撫人心。另外……”
“將關羽及將領家眷押送江陵,等關羽回援時,便可擾亂其軍心,一戰滅之。”
“諾!”陳到聽得頭皮發麻,再也不敢以小孩看待劉禪,抱拳領命。
陳到剛走不久,于禁便來複命,一萬三千多俘虜,經過他的號召,只有一千多人因家眷在北方或者受傷無法從軍,其他都願為朝廷效命。
“久聞於將軍善於治軍,果然名不虛傳。”
劉禪大喜,這一下子不就兵力充足了嗎?
“慚愧!”于禁心中感慨,這是他拿命和榮譽換來的,抱拳道:“吳軍偷襲荊州,不知殿下有何對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禪看著于禁:“於將軍,我現在有一項重任要交予你,一旦成功便可扭轉戰局。彼時二叔和父王定會重謝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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