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反應迅速,雙手交叉格擋,但還是被撞得連退七八步,邊退邊大聲喝道:“都不許動手!”
喝退了周圍的幫眾後,這人這才自報家門:“在下漕幫京城舵主,屈子虛。這位大人,樓上請!”
張群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周圍的打手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對錦衣衛,他們是真的不敢動手。襲擊錦衣衛那就是謀反,更何況對方還是個錦衣衛千戶!他說有皇命在身,誰敢拿全家全族的性命去賭?
張群笑得似乎有些脫力,擺了擺手,緩緩說道:
“其實你們是誰,根本不重要。我們大人有令,只要你們能撐過一刻鐘,就能活下來去見他!”
話音剛落,他猛地抽出腰間那把比尋常刀大一號的繡春刀,
隨即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
“哦,對了,我是錦衣衛,奉皇命行事。而且有不少兄弟知道我來了這裡,你們是打算反抗呢,還是乖乖等死?”
眾人:“……”
在雲來會館,
賈銓扶著平兒上了馬車,握著她的手笑道:
“一天沒見了,想我沒?”
“爺啊……”
“哈哈哈!好平兒,有你在身邊,真是我的福氣。”
平兒輕輕搖頭,柔聲說道:
“能跟著爺,才是我的福氣呢。”
“嗯,既然這樣,不如今晚讓二嫂子也去你那兒住一晚,沾沾你的福氣,說不定我的傷能好得快些呢!”
平兒臉一紅,輕啐了一口,
“爺別鬧了,奶奶最近怎麼可能會來?”
“你去問問嘛,又不麻煩。就說我今晚心情好,請大家吃飯。”
平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在寧國府,
賈銓在晴雯和香菱的伺候下換好了衣服,
他笑著對兩人說道:
“看吧,沒事吧?這傷口就是破了點皮,連輕傷都算不上。”
香菱輕輕點了點頭,
剛才她仔細看了看傷口,確實不深,連血都沒怎麼出。
晴雯卻有些不滿地嘟囔道:
“皮肉破了哪有不疼的,何況這麼深的傷口?幸虧太醫的藥管用,以後我得小心點兒。”賈銓摟著兩人,笑得前仰後合。
“別擔心,我現在有二百親衛護著,在這京城誰也別想傷我一根汗毛。再說了,我的本事你們還不知道嗎?”他得意地說。
“哼,就知道欺負我!”晴雯雖然渾身無力,嘴上卻不肯示弱。
香菱被賈銓抱在懷裡,只是傻傻地望著他笑,這可把晴雯氣得不輕。她戳了戳香菱臉上的胭脂痣,調侃道:“你就這麼傻樂吧!等哪天爺把你賣了,你還幫人數錢呢!”
“才不會呢,爺最疼我了,才不會賣我呢!”香菱天真地反駁。
賈銓笑著點頭:“對對對,我的乖香菱這麼聽話,我怎麼捨得賣你。”
隨後,他轉頭問晴雯:“林妹妹和寶妹妹她們都在四妹妹那兒?”
“嗯,都在那邊玩呢,今天寶姑娘還回了一趟后街。”晴雯答道。
賈銓正想再問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角兒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奶聲奶氣地說:“爺,呆呆院的婆子說,定什麼,謝什麼的人來了。”
賈銓哈哈大笑,摸了摸小角兒的腦袋:“那是定城候府的謝鯨,以後記住了再來報,不然下次可沒賞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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