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斜靠在牆邊低著頭透過窗戶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田夢的話還在自己耳邊迴響。
“你會來找我的。”
她那篤定地語氣,好像自己已經被她拿捏一樣。
不去不就行了,在秘境裡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自己萬一再被那個蛇哥擺一道,被人圍著殺怎麼辦,那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過在秘境裡他是不是也能去殺那個姓楊的,但很快葉塵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鴻海集團分公司的經理妥妥的築基期高手,他一個練氣初期的小趴菜去秘境裡殺楊禮義那不妥妥的送菜嗎?
不過那個姓楊的就會放過他嗎?
捫心自問如果他站在楊禮義的位置上是絕對不能放任自己這個和他有著血仇的人做大做強的,而且葉塵不相信楊禮義會放棄自己這裡的鑰匙。
難不成還真的要去找那個蛇哥嗎?
不行,這個蛇哥並不值得信任。
......
鴻海集團青潭分公司大樓
“叮鈴鈴——”
楊禮義坐在沙發上揉著有些酸脹的太陽穴,撥通了對面的電話。
可他還沒說話就聽到對面的質問:
“這就是你說的你會注意分寸的。”
楊禮義放下手坐起身子眼神不悅地說:“誰能想到那個兔崽子能在沒有導師,沒有儀器,沒有陣法丹藥的加持下一個人短短三天就能洞開天門接引大道。
他以前就是個連丹藥的吃不明白的廢物,我就問你你能想到嗎?”
對面似乎也很贊同楊禮義的觀點。
“一個三天就洞開天門參悟道基的人不可能以前那樣不顯山露水的,老葉可把他兒子藏得真深啊。”
楊禮義右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大理石的茶几立馬四分五裂。
“我也是被葉青山給算計了,他為他兒子也真的豁的出去,說什麼自己根本不知道青雲宗是什麼東西。
求我看在給公司勤懇工作的份上放他兒子一命,我當時就應該把他兒子當他面給送走,這個老匹夫tmd敢算計我。”
對面的人輕笑一聲:“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那時候你只有半張圖,你不也要靠著騙葉塵來弄齊完整的祖師法相。”
“說起這個我就更生氣了,要不是‘白蛇’吃裡爬外,當時就能接著丟東西的由頭把葉塵給扣這裡了,還能讓他跑了。”
見楊禮義語氣激烈地羞辱白蛇,對面的語氣也有些不大高興:“是不是‘白蛇’做的也並沒有定論,萬一是劉家小子幫他呢?”
楊禮義冷哼一聲:“他要有那能耐,也不至於讓他堂兄弟搶了他的機緣法物。”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說說接下來怎麼辦吧。”
楊禮義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有些玩世不恭地說:“我有什麼辦法,張奇峰以偽造管理局官方文書的名義把宋斌給帶走了,姓張的那個老不死的還在總部上躥下跳要組織董事會質詢我。
現在又有這麼一個參悟道機的‘天才’惦記著我,我是有些難受,可我難道親自去殺他,別搞笑了,被大道接引的都會被儒釋道三家記名,我若是伸手殺他,各家人間行走的怒火我能承受的起嗎?”
“秘境裡不就可以嗎?”
楊禮義一挑眉:“這麼說你還有門路?”
“當然。”
“那小子萬一不去怎麼辦,一個可以裝十幾年平庸的人是好對付的角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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