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近日來京都城多事,您安排了不少人出去,這手底下那還有什麼可靠之人可用?”
黃福祥沉聲回應道。
聞聲。
褚時佑這才反應過來。
這些天他把身邊的下屬都安排了出去,就連王府裡的侍衛也分派出去不少,府中也只有幾名侍衛護衛。
如若全都安排出去,他的安危怕是難以保證。
“這些年,本王不是讓你找尋天方閣下落,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至今尚未有結果?”褚時佑有些不悅,揹著手徘徊不定。
“如若本王能得到天方閣輔佐,天方閣內所有殺手為本王所用,本王還用得著為了幾個死士發愁?還有這些人,全都是飯桶,愣是無一人能為本王分憂!”
“殿下不如趁此機會,廣羅人才?”黃福祥提議。
“如何廣羅人才,那些舉子要麼被本王那些兄弟拉攏,要麼就是達官顯貴家中子弟,這些人也早就已經有了歸屬,本王可用之人本就寥寥無幾,如何再廣羅人才,為本王所用?”褚時佑悶悶不樂。
為了拉攏人才,他也費了不少的功夫。
可他能拉攏的人本就有限,何況那些人都已經效命與其他皇子,他總不能去搶,如此一來豈不自毀名聲。
他可是賢王,又怎能落人話柄。
黃福祥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笑道:“那些舉子們有了歸屬,不能動,可是有一部分人,殿下或許可用,而這些人只要殿下願意與之富貴,他們必然會為殿下拼命!”
“哦?什麼人?”
“囚徒。”
黃福祥不假思索回應道。
一聽這話,褚時佑頓時洩了氣。
“福伯,你這是拿本王開玩笑呢,囚徒,那都是有罪之人,就算本王將他們救出來,他們也未必願意為本王賣命,更何況如今本王那些兄弟一個個翹首以盼,都恨不得看著本王露出辮子好讓他們抓,再到父皇哪裡彈劾於本王,”褚時佑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
“奴才說的是犯了事的強人,而這些人打家劫舍,有的是被判了徒刑,被關在牢中,這些人原本就是吃不起飯,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被迫落草為寇,把這些人撈出來,不難,只需要稍加運作,便能成事,殿下再將這些人好生培養,定能為殿下分憂。”
黃福祥眉開眼笑,回應道。
一番話,讓褚時佑重燃希望。
“果然能成?”
“如若殿下信任奴才,奴才願意為殿下走一遭靖州。”
一聽到他提及靖州,褚時佑頓時眼前一亮:“如若你願意去靖州最好不過,正好為本王催一催那筆錢,只是……”
褚時佑又有些顧慮:“靖州怕是有其他皇子在盯著,如若你去靖州,他們怕是要對你不利,不可不可,你必須在本王身邊,否則本王心有不安!”
“殿下小瞧奴才了,奴才是在宮裡長大,伺候了三代帝王,都不曾死在宮中,應付那些皇子,奴才還是有些手段的,殿下儘管放心,”黃福祥起身朝他行了一禮,就要出門。
褚時佑急忙抓著他的手,依依不捨:“福伯,你可一定要安全回來,本王在府中候你。”
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黃福祥又何嘗不是百感交集。
褚時佑是他看著長大的。
這些年來,褚時佑對他也是依賴。
黃福祥忍著淚水,笑道:“殿下放寬心,奴才一定會安全回來,不瞞殿下,這些年奴才也用自個兒的月錢,再加上您的賞賜在外頭養了一些人,和靖州天堂山上面的匪人也有一些交集,如今殿下要用人,這些人可為殿下所用。”
“福伯,如若將來本王得以榮登大位,定會重重的封賞於你,不僅如此,本王還要讓你家中那些兄弟、侄兒一輩子衣食無憂!”褚時佑感動不已,沒想到黃福祥早就在外面為他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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