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其實並不在乎他怎麼調查自己,因為早些年他在對抗西夏的時候,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商業鏈。
這種商業鏈條十分駁雜,像是皮革,鹽,鏢局,玉石,鐵器,銅器,瓷器,牛羊馬,各個行業全都有他的加入。
因為這個,他隨便可以給自己安排一個大身份。
反正這些看上去十分凌亂的生意,幕後的老闆都是他的屬下,紅鷂子的人。
裝成一個馬隊對他來說,毫不費力。
楚月舞輕輕地喘息了一聲。
離開這邊之後,她滿臉歉意的看著趙立說道:“將軍,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跟著你來,就不會被盯上了。”
趙立是沒有想到楚月舞會給自己道歉的。
他輕飄飄地一笑,之後便說:“哪裡的話,瞧你說的,你是我的女人,我還沒帶你四處好好走走,玩玩,要說虧欠,是虧欠你的。”
“沒有,將軍,你……”
楚月舞趕緊搖搖頭說:“這事情是我……”
“好了!”趙立一擺手,“不用說了,這事情就此揭過,你就說說你想要什麼東西?”
楚月舞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之後才說:“打個護身牌吧。”
趙立笑道:“那就護身牌。”
做完之後,楚月舞也沒有了閒逛的心思,乾脆就跟著趙立一起離開了。
就在他們回到客棧沒有多久,祝願新的人也就偷偷地跟了上來。
這個客棧老闆在這裡做了很多年的生意了,不過他一直都是趙立的人。
但是進來的這幾個暗哨卻並不知情。
掌櫃的看到有人進來,便笑呵呵地過去迎接。
他衝著幾人嘿嘿一笑說道:“幾位爺,住店嗎?”
帶頭的暗哨搖搖頭說:“不住店,我們來這裡是有事。”
掌櫃的一聽這個,連忙說:“誒呦,爺您說。”
帶頭的人從身上取出一個金餅子推到他的跟前說:“錢小意思,不過這事情不能跟任何惹人提起,明白嗎?”
掌櫃的使勁一拍胸脯:“這位爺,您放心小的做生意這麼多年了,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之後他將金餅收到了懷中,完全就是一副賤商之相。
有這個動作,倒是真的打消了幾人的疑慮。
這些人便是一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樓上住的人真是商人,他們有沒有做過什麼特殊交易,見過什麼人?”
這暗哨指了指趙立所在的房間。
客棧掌櫃的笑呵呵地壓低聲音說:“你要說有,是有點。”
“什麼?”暗哨的眼睛當即眯了起來。
“這些人的皮子下面有好皮子,但是他們給別人看的時候,拿的是這好皮子,等人買的時候,他們就偷偷的換成了上面的那種不太好的了,這馬隊可是個賤商啊!”
這一說,是徹底給趙立他們掛上商人的名頭了。
幾個暗哨面面相覷,隨後便問:“就這些?”
掌櫃的一點頭:“是啊,就這個,不過幾位爺,要想讓我盯著話,您看,嘿嘿,我給盯著他們也行。”
幾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這帶頭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說辭:“算了,沒有問題就算了,記住我們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