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智地跟那些人裹脅而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棟三層樓房的建築群。
這裡沒有任何標誌的招牌。有人給我戴上了面紗,走了好一會兒才把我送到一個地方。
面紗揭開以後,滿眼都是穿白衣服戴口罩墨鏡的人。
他們手裡拿著醫學用的刀子,剪子,鑷子。
旁邊推的小車裡裝著許多輸液瓶針管。
沒等我說話。就聽綁架我來的那個人說。
“這人是情願捐獻造血幹細胞的,你們現在就可以給他抽血配型了!”
我非常憤怒質問道。
“誰同意捐獻了,你們有沒有問過我?”
那個司機呵呵一笑。
“自從我見到你那一刻,你已經就是死人了,死人是沒有任何人權的,之所以給你留一口氣,是因為想要用你做實驗!”
聽了這話,我毛骨悚然。
但是對於那些醫生想要過來給我打針,我還是誓死不從一瞬間躲到了一個牆角,確定有兩個方向不會遭到攻擊以後,我突然搶過了一支藥針,拿著那個藥針上下揮舞。
“我可不知道這藥針裡是什麼藥,誰敢再過來,我就一針紮上去!”
嚇得那些人不敢繼續進攻。
那個司機冷笑了一聲。
“你真的想讓我把你打殘嗎?
我非常平靜地說。
“最好能一拳把我打死,寧死也不願意成為別人的小白鼠,你就別做夢了!”
司機被激怒,剛想輪拳教訓,我就被旁邊的一個護士給攔住。
“既然送到了醫院,就一切都按照醫院的規矩來,如果你們不想遵守醫院的規矩,又何必把他送這裡來?”
那個司機愣了一下。
“錢我已經給夠你們了,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這麼囉唆幹什麼?”
主治大夫冷笑了一聲。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讓別人來做。但只要讓我主刀,我絕不會在。捐獻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給他做配型。”
這個司機看向了我。
“其實這個病人還是你製造的呢。”
我沒有辯解,也沒有追問。
司機非常詫異。
“你這個人怎麼練的?刀槍不入的。難道自己故意害人,有病就沒有羞愧感?”
不會感固然有可不能當飯吃。
更何況你如何斷定我就一定會羞愧,算我羞愧了,你就一定能斷定我必須配合你們?
笑話。
外面有人冷笑了一聲。
“這人一點公德心也沒有,給他打鎮靜劑讓他冷靜冷靜。”
我心裡一沉,一旦這鎮靜劑打上我還是我嗎?
但是我又不能離開這個牆壁,否則就是四面包圍的情況了,只比眼前更糟糕。
雖然我做律師之餘,暗地裡參加了搏擊社,還曾經瞞著老婆孩子打過黑市拳。
但我並沒有認為自己就是不世出的武林高手,並沒有認為這些的醫護人員都奈何不得我。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牆壁才是我堅定的戰友。
果然有一個護士拿著鎮靜劑朝我走了過來。
一看到那超過一米多長的注射針頭,我嚇了一跳。
我勒個去,這些藥真要注我身體裡,就算我是一頭大象也都會被弄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