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針頭比別人小,真要是反擊沒等我扎到別人,別人就先扎到我。
就見那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笑了一聲。
“宋安,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吧,別逼我們採取手段。”
無比絕望之下,我嘆了一口氣。
“好,我認栽。不過你們幹什麼必須得在我清醒的時候,否則,我絕不會配合的。”
如果我被他們弄暈過去,萬一他們在我身上動些手腳,我上哪說理去?
那個拿著粗大針頭的人看向了司機。
“白先生,你什麼意思?”
白先生哼了一聲。
“畢竟打了鎮靜劑的血已經是被汙染,就算拿去化驗結果也是不準的,他能夠配合儘量不要採取過激的手段。”
得到了這個指示,那個拿針頭的敵意稍微少了。
往後退了一步,但是針頭一直對著我。
“你還是先繳械吧,否則就要我幫你體面了。”
我乖乖地往前伸了一下手,把手掌平攤。
旁邊的那個人非常有信心地過來躲我的針頭就在他要抓住針頭的時候,我忽然在針頭的尾部用力一推。
我手中小針頭的藥液瞬間噴濺到那個手持大針頭之人的眼睛。
“啊!”
那人突然慘叫了一聲,猛然去捂眼。
趁這時候我已經躲過了大針頭的威脅,用力將大針頭奪了過來。
大針頭在手,江山歸我有。
旁邊的人都被我嚇一跳,那個揚言要制服我的人已經被我用針頭注射了那麼一滴藥液。
也沒有任何預兆,那個人就撲通一聲暈倒在地上。
我心裡一陣後怕,把這大針頭攥得更緊。
到現在我才知道沒有必要把這裡的東西都打到人體內,只要有那麼一滴就足以讓人眩暈。
旁邊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嚇得往兩邊亂跑。這些人雖然都是黑醫生,但現在並不是懲罰的好時機,我跨前一步用針頭刺向了那個司機。
司機白先生本能地用手裡的匕首遮擋。
把趁機推動針頭的活塞,有一片針葉落入了白先生的眼睛裡。
結果也是毫無懸念地捂著眼緩緩地倒在地上。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我來不及感慨。看到有人過來搶針頭,我頻繁地推動活塞,每推動一下就有一個人暈倒在地。
不一會兒,這裡除了我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
就在這時有個小護士推門進來。
“大夫手術刀送來了,要不要先挖掉他的腎臟?
在他們眼裡我已經是死人了,相互交談之間居然連隱蔽姿態都懶得做。
突然看著我手裡拿的超大號針頭,嚇得後退兩步。
“別讓這種懷疑人生的大殺器靠近我,不然我喊人了!”
我逼著他領我去找接受我捐獻的那個患者,護士顯然對這個大針頭相當恐懼,扭頭帶著我就走,不一會兒來到了住院部,進了三零二房間。
就聽裡面有人破口大罵:
“白嚮明你這個混蛋,你說過要治療過壞血病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動手?導致這樣我就效忠我姐了!”
聽聲音相當熟悉,我進來一看,原來是陳子奕!
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