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他,渾身簡直瘦了一圈,兩目無神,他的腿雖然已經癒合,然而看起來更像是不由自主地耷拉著。
看到我進來,他猛然張口喊了一聲。
“紀久昇,是你嗎?”
早已做過脫敏實驗,被他這麼一喊,波瀾不驚。
“陳少爺現在有點草木皆兵啊,是不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溫總那裡?”
陳子奕的五官極為扭曲。
“你少給我提那個女人,我現在和他不共戴天,你既然來了也好,先給我輸血,然後再為我償命。”
雖然他說得很,但是沒有溫冷然慣著,我收拾起來就相當容易。
我一步竄到他跟前,引得他破口大罵。
“現在我已經成白總的人了,和你們姓溫的沒有狗屁關係,如果你動我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把進入了他的頭髮,原本是增大他的痛苦,誰知道他的身體就像一個牛毛一樣被我拎了起來,疼得咬牙切齒,卻不敢聲張。
“我笑了笑,你這廢物早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了,之所以現在還活著,是我對你的仁慈。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嗎?”
陳子奕睜大了眼睛。
“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學著剛才那個大夫催眠我的聲音說。
“我說你太累了,抓緊時間給你一次休息的機會,醒了以後再給你做手術。”
陳子奕的戒心全去,閉著眼睛在想自己的心事。
我毫不遲疑地朝著他的大腿紮了下去。
從門外突然射進來一支袖箭,啪的一聲將注射器上面的針頭劈為兩截。
緊接著我拿著那個注射器左右開弓又打飛了兩箭,瞬間來到他的跟前,沒看清那人究竟是誰,就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
抽完了仔細一看,卻原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女武者。
我想要質問她什麼的時候,她卻冷冷地看著我。
醫院重地,禁止一切迫害人的行動。”
我取出手機,冷笑一聲。
“他們用針扎我可以,我扎他們就不行,這是哪一門子的強盜邏輯?”
的女生就像中邪了一樣,不厭其煩地跟我說。
“他打你是他的錯,如果你反擊了,你不也跟他一樣犯錯了嗎?既然犯錯就應該受懲罰。”
“憑什麼我犯錯就應該受懲罰,而他犯錯也只是一句他的事了事。”
就在這時,忽然感到背後惡風不善。
我本能地將身體向旁邊一滾一把,匕首就貼著我向前刺了過去。
我本能地抓住那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抖就聽那人慘叫了一聲。
我一回頭卻發現陳子奕疼得汗珠子直掉,眼裡仍然有那麼一絲恨意。
我冷笑了一聲。
“陳子奕,你的胳膊好醫治腿非常難治,對不對,要不要我擔任你的主治醫生,保準讓你以後再沒有煩惱。”
陳子奕嚇得馬上顫抖了起來。
“眾安,我不知道哪裡得罪過你,但一定是我的錯,我這裡給你道歉了以後咱們。畫dv又如何?”
我二話不說,撿起了被打掉的針頭重新安上,對準陳子奕的身子就是一下。
等到外面過來支援的保安到了現場卻發現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