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恆看向了我們。
“因為這對夫婦知道他們女兒道德敗壞,未來可能騙貸,所以為了逃避責任,故意辦理假證件!”
我直接說。
“審理員大人,抗議!原告律師沒有經得審理隊許可,隨意插話,這是藐視審理隊紀律,請他退場!”
“抗議有效,警告原告律師,按順序發言。本次口頭警告,如果再犯,就請你離場!”
趙天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才按規矩申請發言。
到許可以後,他又把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我直接抗議。
“請問趙律師,你如何預知一個六歲的孩子未來就成詐騙犯,是根據哪條法律這麼判斷的?還是醫學上有這種判斷的依據?”
趙天恆也被我問得卡殼了。
我直接對審理隊說。
“審理員大人,趙律師專業素質明顯不過關,用猜測性的語言來侮辱我的當事人,請原告方換一個專業素質過硬的律師過來!”
誰知道趙天恆渾不在意,若無其事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對著審理員鞠了一躬。
“對不起!”
道歉完畢以後,就被維持秩序的人員帶了出去。
我的心並沒有放鬆,畢竟趙天恆也只是這個律師團隊中的一員,他走了並不妨礙審理程式的進行。
久遠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金永久站了起來。
“審理員大人,申請傳喚我方新的證人梁娜到場!”
這一下把我也給整糊塗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梁有道。
梁有道非常確定地說。
“娜娜就死在我們夫婦眼前,我可以對天發誓!”
顯然回憶起了傷心的事兒,田麗芬無聲地垂淚。
我繼續安慰他們。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且看他們玩出什麼花樣,總不能他說是就是!”
到審理隊允許以後維持秩序者又帶進來一個三十一二歲的中年女子。
那個人的臉型和田麗芬有百分之六十的相像。
梁有道夫婦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頭子,這個女孩究竟是誰,你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呀!”
那個女孩來到梁有道跟前。
“爸媽,您二老的女兒梁娜又回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梁有道就像見了鬼一樣,本能地往旁邊躲了一下,沒有接受這個跪拜。
“姑娘,你認錯人了,我的女兒梁娜已經在二十五年前就死了,我不認識你!”
那個女孩非常失望,又看向了田麗芬。
”媽媽,給我做的那個布老虎,我還一直記著呢,它現在還好嗎?”
田麗芬徹底崩潰,失聲痛哭。
金永久的風格也是直擊靈魂的。
“被告夫婦,現在你們終於可以承認給你們女兒偽造死亡證明了嗎?”
田麗芬哀求說。
“算了,老頭子!女兒安好比什麼都強,要不然我們……”
我制止了梁有道。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們一定要冷靜,這事既然交給了我,我就一定還你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