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個燒字讀得相當重,馬景濤馬上聽了出來。
“暫時我還不想去五哥那裡報到,你也不必急著燒。不過我還是勸你聽溫總和解得好,要不然……”
儘管他看不到我的嘴角仍然一扯,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微笑。
“不然會怎麼樣?”
馬景濤再次冷場好久,這才非常誠懇地說。
“要不然,說在我這裡,你就是去市裡任何一家律所,都不敢要你的!”
我突然轉移了話題。
“溫氏集團的轉賬,你最好不要接!”
馬景濤愣了一下,丟了一句。
“莫名其妙!”
說完以後,聽筒裡傳來了啪的一聲。
我又走了兩家律所,果然和馬景濤預料的一樣,大家都是先恭維我一番,然後才說。他們那裡滿額,暫時不招人。
草草吃完中午飯以後,下午我繼續求職。
甚至不單是做律師其他的職業,比如計算機行業。但是沒有一個公司願意要我。
眼看天色不早,我準備回別墅,就在這時接到了溫冷然的電話。
“只要你回來住一宿,應付了我爸媽,我就不再對你的職業進行封殺!”
雖說我對溫父溫母的感情還不錯,但並不想在那家裡遇到陳子奕,就非常平淡地說。
“其實,我不愁生活來源,工作不工作真心不重要!”
溫冷然馬上反問聲音高得嚇人。
“你又要想吃蘇輕語的軟飯嗎?”
我非常平靜地說。
“某個為三餐犯愁的外賣女都能被我捧成女強人,更何況是一直站在天花板上的蘇總啊!”
“我不同意!”
溫冷然冷冷地說。
“你還是我的丈夫,我們還沒離婚,你如果敢給別的女人提供幫助,我……”
“你怎麼樣?”
對於他種種的反應,我都瞭然於胸,並沒有多少敬畏之情。
“再找一會兒歹徒綁架我,或者是讓全國的人都封殺我?”
電話那邊傳來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溫冷然其實脾氣非常暴躁,被對手一擊就會失去理智,想不到十幾年以後仍然如此。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至於讓馬總封殺你,只不過是我想請你回家的一種手段而已,我在捍衛我們的婚姻!”
我只感覺到非常的可笑。
“原來你把野男人堂而皇之地領到我們的婚房,又讓他穿我的衣服,是在捍衛我們的婚姻,哈哈哈!”
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
電話那邊的溫冷然聲音忽然低了下來。
“你被綁匪綁架,我一直想救你出來,都是子奕告訴我,你是在假裝受傷,騙取我的同情,我這才沒有相信!”
“你認為傷得最重的陳子奕連一天院都沒住,就住進了我們的婚房,騙你的人反而住了三天院,差點沒死在那裡!”
溫冷然似乎知道自己理虧就轉移了話題。
“你還是回來吧沒有,家裡現在一團糟,沒有人掃地,也沒有人給我做飯,我的胃病又犯了!”
言語間已經有了一些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