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陳子奕偽裝的背後,還有什麼深層次的原因!
只要他不自己繼續作死,就先讓他再蹦躂幾天!
也不知道溫冷然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電話,但他此後就像一噸木雕泥塑一樣,坐在前排,沒有任何的表情。
突然路過了一家體育用品店,溫冷然冷冰冰地說。
“子奕平時最喜歡棒球,你先下去給他買一根棒球棍!”
聽到這種寵溺的言語,原本決定放下的我突然恨意猛增,下車的動作相當緩慢。
馬芳芳冷笑了一聲。
“耽誤了溫總的事兒,你擔待得起嗎,再敢磨蹭,扣你這個月的工資!”
我加快了一點速度下車,進店挑了一根最貴的棒球棍。
馬芳芳似乎得到了溫冷然的授意,命令我謹慎地抱著那根棒球棍,如果有一點髒了或者擦傷,都讓我跪著給陳子奕賠罪!
聽了這話,受傷期間溫冷然對我的羞辱再次浮現在眼前,心裡的恨意越來越濃,但是臉上卻表現得非常恭敬。
到了市醫院,我主動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讓溫總下來。
她輕車熟路找到了陳子奕的病房,只帶馬芳芳進去,卻讓我們在外面伺候著!
也不知出於什麼考慮,病房的門並沒有關。
那張“楚楚可憐”的白臉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即使沒有情敵,仍然是一副風吹即破的“嬌花”模樣。
“姐,你可來了!那個礙眼的傢伙終於死了,擁抱慶祝一下吧!”
溫冷然距離病床大概一米左右,看到他伸出手,卻並沒有回應,只是非常平靜地看著他。
“你剛經歷過一場自殺,身體能跟得上嗎?”
陳子奕拍著胸脯表示。
“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咱們什麼時候領證,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你答應給我30%的股份,什麼時候能夠簽字?”
溫冷然既沒有憤怒,也沒有親近,反而問。
“你這麼著急?”
陳子奕一臉委屈。
“沒名沒分跟了你十幾年,終於能夠做長久夫妻,我怎能不急呢?”
他這麼深情,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
“網上有人說,我和你合謀害死了紀久昇,現在結婚只會落人口實,但也並非沒有破局之法!”
被她拒絕,陳子奕剛開始還有些失落,聽到能夠破局,死寂的心又活了起來。
“什麼辦法?”
“對外宣佈紀久昇是個施暴狂,必須由你作為受害人來給媒體提供證據!”
好你個溫冷然,陷害親夫不遺餘力呀!
陳子奕卻異常歡喜。
“需要我怎麼做,我一定配合!”
溫冷然直接把我叫了進來,我一進門就迎上陳子奕怨毒的目光。
“他是誰?為什麼出現在你身邊?”
溫冷然沒有理會,接過我手中的棒球棍,連封套也沒有取下,高高地舉起,砸在了陳子奕的左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