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奕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隨即又被溫冷然命令秘書打來水潑醒。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顧不得腿間劇痛,質問道。
“姐,你這是幹什麼?小弟弟哪裡惹你不開心了嗎?”
溫冷然的語調突然變得異常溫柔。
“姐一向都對你很滿意,只不過做戲做全套,沒點真實證據,又怎麼能證實紀久昇有暴力傾向呢?”
就連我都以為溫暖然接下來會一臉溫柔地去給陳子奕處理傷口。
看不得狗男女秀恩愛,我就想轉過頭。
誰知道溫冷然手裡的棒球棍再次舉起來,狠狠地落在陳子奕另一條腿上。
“疼死我了!”
外面的醫生護士聞訊趕來,卻被門口的美玉擋在門外。
溫冷然冷冷地說。
“今天的事兒誰敢說出去,就別想在三多市裡混了!”
主治醫生和護士們,都自稱有事兒離開了。
陳子奕又是可憐,又是委屈地看向了溫冷然,想要獲得一些安慰。
“為了姐我就豁出去了,這樣可以了嗎?”
溫冷然笑得更加甜,透過對面玻璃鏡的反光投射在我眼裡,格外詭異。
“姐姐怎麼捨得打你呢?就連雪荔也都說,以後找男朋友也要她找陳叔叔這樣的,若不更慘點,又怎能引起全網同情?”
棒球棍掛著風聲,砸在了陳子奕的肩胛骨上。
咔嚓一聲!
那條白皙嬌嫩的手臂,剛才還伸出來求抱抱,轉眼間就無力地耷拉在陳子奕的身前。
此時的陳子奕完全被恐怖支配,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沉悶地哼了一聲。
就算他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的額頭冷汗直冒,眼裡透著無比的恐懼。
雖然嘴上還是那麼可憐與無辜,但語調已經有些顫抖。
“姐,你誤會了!我對雪荔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做的,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呀,莫聽別人潑髒水!”
溫冷然笑得更加燦爛,滿臉都是心疼之色。
“網上的胡說八道,我從來就沒信過!你天天給雪荔講睡前故事,我都是看在眼裡的!”
一邊說著手裡的棒球棍再次緩緩地抬了起來,就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線,牽著陳子奕的眼神隨著大棒移動。
“姐,我斷了兩條腿和一條胳膊,這個證據已經足夠了,要不咱們就算了吧!我還要留下一隻手好好地抱你呢!”
溫冷然並沒有急於下手唉,非常溫柔地說。
“紀久昇那個男人,天真地以為早期對我有些幫助,就可以一勞永逸,哪裡知道愛情是需要經營的!”
陳子奕緊緊地咬著嘴唇。
彷彿用那痛感能夠強迫他不暈過去,聽她這麼說,馬上附和。
“姐說得太對了,我完全的支援!”
溫冷然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哪裡知道,對於女人來說,一次陪伴都是一次求愛,絕對沒有一勞永逸的丈夫!”
“嗯嗯嗯,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姐夫真的該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背叛姐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