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蘇輕語對於陳子奕恨之入骨,但是在這個場合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父母也看不上這個綠茶男,但也知道自己無法扳倒他只能依靠蘇輕語的勢力,因此也沒有說話。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溫冷然的身上,想要看他究竟怎麼樣表演下去。
“子奕,咱們認識有這麼多年了。你向他們解釋一下,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他們給陳子奕用了什麼藥,即使傷得這麼重,還能保持著從容淡定的心態。
他非常平淡地說。
“咱們是十多年的知己呀,我知你深淺,你知道我的長處和短處,互相依賴,互相瞭解。”
這句話不但沒有化解別人對溫冷然的懷疑,反而讓在場所有人都議論紛紛。
父母更是大踏步地走向靈堂。
保鏢二組的人想要攔,蘇輕語冷冷地說。
“不讓親父母祭奠親兒子,真有你們的!”
溫冷然徹底被架在火上烤,只好喝退了手下。
然而父母抓起了我的靈牌,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輕語,我們什麼也不想爭了,都給他們,咱們走!”
溫冷然瞬間炸毛。
“你們憑什麼搶奪我老公的靈牌?”
爸爸雖然沒有說狠話,但是意志卻相當堅定。
“溫總,我的兒子在你家只配住地下室或者儲物間,現在貿然把他送上供桌,他會受不起的,人已經死了,就不要打擾他的清靜了!”
溫冷然彷彿被泰山壓在了頭頂。幾乎喘不過氣來。
“爸媽,從前的事都是我不對。其實紀久昇的好,我一直記得,我會用一生來向他懺悔,求求您就讓他的牌位留下來吧!”
媽媽的聲音依舊溫柔。
“久昇最大心願就是跟你離婚,我們也不能違揹他的心願,人都離開了,骨灰自然也要跟我們走,就算埋也要埋到我們家鄉的黃土裡。”
有些保鏢推著陳子奕來到了父母的跟前。
“叔叔阿姨,都是我不好,如果當時能夠忍受季哥的猜忌和懷疑就好了,他也不會對所有的事情全部絕望,慘死在牡丹市!”
蘇輕語接過了話題。
“陳子奕到現在你還不敢坦誠,你和我冷然那女人的關係嗎,你們倆一共睡過幾次?”
陳子奕忽然委屈地哭了起來。
“都是我的錯,那天看到溫姐被季哥冷落,向我訴苦,我不該心軟,代替季哥陪伴溫姐,更不該食髓知味,還要溫總丈夫的名分,我錯了!”
聽到這話參加我葬禮的這些人,全都憤怒地看向了溫冷然。
“曾總,我們都是看著紀律師的面子和你合作的,你為什麼做出了這種婚內出軌的事?”
溫冷然原本打算讓陳子奕幫自己演戲,誰知道這傢伙自己就是一個戲精,沒和自己商量就改動了劇本。
他怎麼敢的?
“陳子奕,你在胡說什麼?誰跟你睡過了?”
如果陳子奕手腳健全,這時候應該嚇得跪在溫冷的面前。
但是現在肌肉本能地顫抖,臉色蒼白的表情卻引起了許多人的同情。
“姐。是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咱們共度美好時光的時候都是清醒著的,到折騰不動,洗洗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