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生孩子!”凌川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
蘇璃頓時俏臉羞紅,點頭道:“這是自然!”
對於昨晚的事情,蘇璃沒有主動提及,凌川也沒問。
不過,他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以蘇璃的家世,或許知道一些也不一定。
“娘子,你知道武修嗎?”剛才從楊鐵匠口中得知,那些修煉出真氣的強者,有一個稱謂,叫做武修。
“知道啊!”蘇璃想都沒想便回答道。
“雖然大部分武修都喜歡無拘無束、浪跡江湖,但,軍中也有不少武修強者,就好比我父親和我哥哥就是武修!”
凌川愕然,“武修就那麼不值錢,隨處可見嗎?”
“雖然不是隨處可見,但也不是什麼秘密,除了江湖和疆場之外,很多世家門閥都供養著一些武修,就連地方豪強也有武修的存在,只不過,實力算不得強大!”
看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凌川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只有自己不知道。
自從得知了武修的存在,凌川便一直心心念念,當天下午,便提著兩壇酒來到鐵匠鋪。
楊鐵匠知道他的來意,刻意擺出一副傲然的姿態。
凌川見狀,不由心生一計,他沒有提及修煉的事情,而是跟楊鐵匠聊起了天,後者也是心不在焉地敷衍著。
楊鐵匠本以為,凌川定然會忍不住問自己修煉的法門,誰知,閒聊片刻之後,凌川留下那壇酒,直接起身離去。
第二日,凌川再次登門,跟昨日一樣提了一罈酒,又是閒聊片刻,便告辭離去。
接連數日,凌川都如法炮製,讓楊鐵匠摸不著頭腦。
直到這天,凌川如常攜酒而至,開口道:“楊師傅,幫我打一把刀!”
楊鐵匠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打什麼刀?”
凌川取出一張圖紙遞給楊鐵匠。
後者開啟,看了一眼便露出不屑之色:“你這刀不像刀,劍不像劍,就算打出來,也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凌川卻是一臉成竹在胸的樣子,說道:“枉你當了大半輩子鐵匠,本以為你是個識貨的主,不曾想你跟其他人一樣,都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楊鐵匠聞言頓時一怒:“凌二狗,你竟敢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詞,真以為請我喝了幾壇酒,老子就不敢揍你了?”
凌川笑道:“我這把刀可斬斷馬腿,還能輕鬆穿透胡羯人的鐵甲,比大周軍中的任何一把戰刀都要強,你要是不服氣,咱倆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楊鐵匠問道。
“你按照我的方法做,要是做出來達不到我說的,我以後每天送你一罈酒!要是威力能達到我說的那般,你就教我修煉!”
楊鐵匠溝壑縱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你小子,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原來是在打著主意,只可惜啊,你輸定了!”
“別廢話,你就說敢不敢賭!”
“賭了,每天一罈酒,你小子可不許反悔!”楊鐵匠爽快答應下來,生怕凌川變卦。
“誰反悔誰是龜兒子!”隨即,凌川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一點我得事先宣告,鍛刀的每一個步驟,都得按照我的要求來!”
“行行行,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