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青嘴裡嚼著麵條。
含糊不清嘀咕道。
“長生哥哥,那你就把這當成你的家,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你是我們哥哥,我們就是你的妹妹。”
柳小白眼眸閃爍,面露期待。
“是呀,長生哥哥,咱們以後可以一起上山採蘑菇,挖野菜,還能幫爺爺賣麵條。”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從小院外傳了過來。
“賣麵條?這個月的保護費你家交了嗎?不交保護費,別想在村裡賣麵條了。”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黝黑的大漢。
膀大腰圓,虎背熊腰。
滿臉的絡腮鬍子。
手上還拿了一個狼牙棒,看起來凶神惡煞。
此人是村中惡霸馬德彪。
是連村長都無可奈何的傢伙。
柳小白柳小青頓時低頭不語。
悶著頭恨不得把臉埋進飯碗。
來躲避馬德彪的兇惡目光。
柳老頭放下手裡的麵糰。
趕忙堆著笑臉,迎了上去。
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旁邊的桌子和凳子。
“馬老大,你快坐這,我先給你煮碗蘑菇面。”
馬德彪冷哼一聲。
狼牙棒在地上重重一砸。
“少廢話,我怕你在面裡下毒蘑菇,趕緊交錢。”
柳老頭苦著臉。
在兜裡掏出了幾個銅板放在了桌子上。
馬德彪抓起桌上的銅板。
在手裡掂了掂,不滿道。
“臭老頭,就這麼點錢?你拿我當要飯的呢?”
說完馬德彪把銅板揣進了懷裡。
之後,他一腳把柳老頭踹了跟頭。
柳小白和柳小青見狀。
趕忙放下面碗,去扶倒在地上的柳老頭。
“爺爺,你沒事吧?”
“爺爺,你疼不疼?
兩個小姑娘,眼淚汪汪,都快嚇哭了。
她們自小爹孃雙亡。
從記事起,兩姐妹和爺爺相依為命。
可以說,柳老頭又當爹又當娘。
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們拉扯大。
這種感情異常深厚。
隨著柳老頭年事已高。
他也擔心自己死後,兩個小孫女無依無靠。
所以最近他一直在旁敲側擊。
暗示讓她們上山採蘑菇,挖野菜。
回來的時候。
還會教她們磨麥子,合面擀麵條。
生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兩個孫女也能自力更生。
陳長生坐在凳子上,平靜看著這一慕。
凡人的打打鬧鬧在他眼裡。
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甚是無趣。
馬德彪瞧了一眼陳長生。
瞪著一雙牛眼,囂張道。
“小子,最好把你眼睛閉上,再看,本大爺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陳長生依舊面無表情。
仍是那樣平靜看著他。
這讓馬德彪面上很不爽。
“我說你聾了嗎?聽不見本大爺的話嗎?你他媽真是找死!”
見陳長生不為所動。
馬德彪吹鬍子瞪眼。
手持狼牙棒,猛然砸向陳長生面前的桌子。
砰的一聲!
巨響過後。
桌子四分五裂。
破碎的木屑四處飛濺。
柳小白柳小青嚇得身子一顫。
緊緊抱住柳老頭,瑟瑟發抖。
而陳長生依舊穩如泰山,紋絲未動。
馬德彪火冒三丈。
他何時何地受過如此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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