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
陶晚星理智迴歸,慌忙推開孟楚。
手卻被孟楚抓住,他點了點自己的唇,意思很明白。
陶晚星咬唇,難堪,不得不蜻蜓點水式的輕啄了一下,慌忙跑向洗手間。
她這個樣子要是讓姐姐見了,那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孟楚眉宇間都是餮足,等人進了洗手間,才去開門。
“嫂子。”
“阿楚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陶初夏掃了一眼床上睡著的老爺子,放輕聲音,“你哥不是說你忙?”
孟楚抻了抻方才弄皺的衣服,眉宇間含著笑意,“爺爺病了,我肯定要來看看的。”
“沒事,爺爺有我照顧就行,你這段時間回京州的次數趕得上前兩年的次數了。”
“我聽你哥說你現在正是處在換屆的關鍵期,S委上面有人要退下來,是該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
孟楚點頭。
“晚星呢?”陶初夏後知後覺沒看到陶晚星。
話音才落下,陶晚星就從衛生間出來,“姐,我上廁所呢。”
“哦,難怪,餓了吧,我在這兒看著爺爺,你和阿楚去吃飯。”
陶晚星想拒絕,她要是跟孟楚出去,就不是吃飯的問題了,她怕孟楚是想要吃了她。
“好,嫂子,辛苦你了。”
孟楚已經應了下來,根本不給陶晚星拒絕的機會,拉著她出去。
陶初夏看著兩人那狀態,總覺得有啥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想了想又覺得很正常。
那會兒晚星還小,整天跟在孟楚屁股後頭跑。
乍然就走了六七年,兩人有點兒尷尬也很正常,也就沒往深處想。
她巴不得兩人能把關係處好呢。
說不準兒解開誤會,她會聽小二的話,換個工作,或著回京州來。
這樣離她不遠,她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出了病房,兩人在電梯廳等電梯。
孟楚餘光掃了一下她脖子上還沒褪去的紅痕,眼底閃過一絲愉悅,“鑰匙。”
陶晚星沒反應過來,偏頭看他。
可能是在衛生間洗了一下臉,髮際線邊的小碎髮都溼了,貼在臉頰上,臉也水汪汪的,像清晨還掛著露珠,將開未開的梔子花。
孟楚眼神一深,湧動著比夜霧更濃重的墨色。
“車鑰匙,我來開車。”
陶晚星對上他的眸光,心頭跳了一下,慌忙別開頭,“就在樓下隨便吃點兒吧。”
“給我。”孟楚只說了兩個字。
陶晚星沒動,沒應聲。
孟楚也耐著性子等她。
最終還是陶晚星敗下陣來,挫敗得遞鑰匙給他。
她總是爭不過他。
最後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
到了地下車庫,走到車旁,陶晚星想拉開後排的車門。
以前都是這樣的。
孟楚聲音冷沉,裹挾著京州的冷意,“你把我當成你司機了?”
陶晚星手一頓,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眼珠溼漉漉地,“我沒有。”
“我坐你的副駕駛不合適。”
孟楚掃了一眼陶晚星,將她那副表情盡收眼底。
意味深長的看她,“你很介意?”
陶晚星的心不可自拔的痛,努力壓在心底的情緒瘋狂侵蝕她。
她紅著眼眶,“沒有。”
“只是提前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等你和朱煙姐姐結婚的時候,我還要給你們當伴娘呢。”
男人冷了眉眼,譏諷道:“已婚的還能做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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