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星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貼在門邊。
孟楚的聲音裹挾著料峭的寒意,像是能將人凍死,“把東西送到紀委去吧!”
電話裡的人像是輕笑一聲,“你確定要插手京州的事情?”
“據我所知,這個魏緒身後可是有人的,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股長,但是能穩坐到這個油水豐厚的位置上多年,也是有些門道。”
“你以後也是要升到京州來的,我的建議還是不要這麼莽撞。”
“這事兒也就是一件小事兒,沒必要,那小姑娘又不真是你們孟家的人。”
孟楚聲音冷下來,“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但是孟家的東西也不會允許別人染指。”
對面的人無奈,“懂了,你啊就是瞎搞。”
孟家的東西?
這就是他給她定的位。
陶晚星的心被揪得喘不過氣,悄悄自己爬到床上,將自己捂在被子裡。
屈辱的眼淚懸在眼眶裡,她咬牙忍住了。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完了電話,走進來,見她團成一團,裹在被子裡,就知道人應該是已經醒了。
上床將人團巴團巴抱進懷裡,陶晚星越是使勁兒掙脫,孟楚就抱得越緊。
男女的力量懸殊,陶晚星怎麼可能掙得過他。
陶晚星臉色漲紅,和他賭氣,扯不過他就緊緊扯住被子。
孟楚見她安靜了下來,喉間溢位一聲悶笑,“這會兒倒是有力氣來折騰我了?”
陶晚星心底悲涼。
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會覺得她是在和他鬧。
裹著自己的被子也越緊,彷彿只有這樣,那些委屈和心酸才能不被人看見嘲笑。
孟楚越是看她躲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將她剝開來,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
三兩下就將人連著被子一起扯進懷裡。
不費絲毫力氣,像是逗弄小孩兒似的。
陶晚星隔著薄薄的被子,都能感受到男人懷中滾燙的肌膚,想要跑,被他摁著。
“跑什麼?”
被她視為最嚴密防護的被子也被孟楚輕而易舉地揭開。
陶晚星的眼圈緋紅,“謝謝孟州長今天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她坐起身來,摟著孟楚的脖子,紅唇貼上去,帶著討好的意味。
孟楚單手摟住她細軟的腰肢,輕輕捏了捏,感受到脖子處的溫軟纏綿,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你乖一點。”
陶晚星親吻的動作一頓,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來。
“是,我也是你們孟家的東西,不能丟了孟家的臉面。”
屋內曖昧的氣氛冷了下來。
“所以呢?”孟楚臉色陰沉地看著跨坐在他腿上的陶晚星。
察覺到男人不悅,陶晚星的心狂跳,手指也不受控制的屈曲,忍不住去扯自己身上的大狗狗睡裙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在我們分開以前,我會更加謹言慎行,直到你和朱煙姐姐訂婚。”
孟楚陡然伸手掐住陶晚星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他。
“陶晚星,你想踹了我?”
他語氣說不出來的狠戾。
“真看上週家那小子了?看上人家有錢,還是假惺惺的作態?”
陶晚星恨他這副永遠都認為是她的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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