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星看到手機裡的訊息的時候已經下班了,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沒回。
還有周岐也發了訊息,約她週末出去。
她又不想和周岐有什麼牽扯,小不小心的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索性都不回。
週末休息兩天。
甜甜沒來。
陶晚星便抽空去把那房子找中介掛上了。
週一去上班。
天氣冷了,急診一大早就忙碌得很。
輸液地,留觀的太多。
趙棠忙不贏,兩人相處了月餘,也知道陶晚星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就放心讓她去做。
小孩兒胖嘟嘟的,血管條件很差。
扎針的時候一直喊疼,他媽媽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淚。
這種家長陶晚星也是見怪不怪了。
孩子的爸爸瞪了媽媽一眼,“走開,去給老子買包煙來,哭哭啼啼的。”
媽媽不敢吭聲走了。
換他來抱著孩子。
男人上下打量了陶晚星兩眼,兩腿夾住孩子,一隻手就把孩子牢牢固定住,另外一隻手緩緩搭在了陶晚星握住孩子的那隻手上。
陶晚星縮了一下,眉峰蹙起,“家屬請自重。”
男人眉毛挑了一下,看了陶晚星的胸牌一眼,語氣輕佻,“喲,小美女外地來的啊?”
陶晚星沒理他,這種人越說越來勁兒。
好不容易給紮上,剛給他綁好手板固定好,交代了兩句,“一定要注意小朋友的針,幫他把手拿好。”
轉身才要走。
小孩兒哭哭啼啼地說疼,下一秒就把留置針拔了,鮮紅的血液長流。
“醫生醫生,我寶寶的針掉了。”孩子媽媽正好回來了,驚慌地喊。
陶晚星嘆了口氣,認命地回來,快速幫孩子摁住針眼止血。
“你看,阿姨都說了讓你不要動對不對,都流血了,多嚇人。”
男人見陶晚星不搭理她,猛然一把推開陶晚星,“你什麼意思?”
“分明是你的責任,扎個針都扎不好,你還怪我兒子?”
“我們兒子從小到大扎針都沒遇見過這種情況,你會扎就扎,不會扎就不要領著我們這些人給你發的工資耽誤病人,我們可是你們這些人的衣食父母!”
陶晚星懵了一下,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快速反應過來。
蹙著眉說:“家屬,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你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
“還有,你皺著眉毛幹什麼,是不是在心底罵我呢。”
男人挽起袖子,一臉怒容。
陶晚星不想和他糾纏,“您如果不滿意我,請稍等,我去重新給您換一個護士來幫您扎針。”
“扎什麼針!”男人再次推搡了一把陶晚星,“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什麼東西,道歉!”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找人弄你!”
趙棠還有科室裡的其他同事都趕了過來,把陶晚星攬在身後護著,“家屬,您冷靜一些,咱們換個地方談。”
保安還沒到,眾人都是一臉警惕。
現在這個高壓的醫療環境面前,病患行兇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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