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兄,這一次雮塵珠怕是又沒指望了,接下里你們打算怎麼辦?”楊千嶼詢問道。
鷓鴣哨望著山坳裡翻湧的雲霧,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金剛傘的傘柄,傘骨上的劃痕在天光下泛著冷光。
他沉默片刻,喉結動了動,聲音裡帶著難掩的疲憊。
“雮塵珠一日找不到,搬山一脈的詛咒就一日不得解,瓶山既無蹤跡,只能再往別處尋去。”
楊千嶼點了點頭。
“你呢,什麼安排?”鷓鴣哨反問。
“這裡距離長沙城比較近,我打算將這些金銀寶貨先出手了。”楊千嶼說。
“既如此,那就後會有期了。”鷓鴣哨抱拳。
“後會有期。”楊千嶼抱拳。
花靈望著鷓鴣哨風塵僕僕的側臉,眼眶忽然有些發熱。
從瓶山初見到棺槨惡戰,短短几日,這位素來沉穩的師兄鬢角竟添了些細碎的白霜。
“師妹,照顧好自己。”鷓鴣哨先開了口,聲音裡帶著難得的溫和。
他抬手想拍拍花靈的頭,手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點頭。
“師兄也要當心,以後尋找雮塵珠的路,怕是更加兇險。”
老洋人在一旁看得鼻子發酸,撓了撓頭打圓場。
“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總能再見面的!花靈你跟著楊兄,有他照應,我們也放心。”
鷓鴣哨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眉頭微松。他轉向楊千嶼,鄭重抱拳:“花靈就拜託楊兄多照拂了。她性子純良,若是犯了什麼錯,還望楊兄……”
“我知道。”楊千嶼打斷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我會護著她。”
這五個字說得輕描淡寫,卻讓鷓鴣哨懸著的心落了地。
“老洋人,走了。”
老洋人應了聲,一步三回頭地跟著鷓鴣哨往山下走。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雲霧繚繞的山道上,只留下幾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混著山風消散在林葉間。
花靈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人影,才轉過身,看見楊千嶼正和紅姑說著話。
“你要不要去跟你那陳總把頭打聲招呼?”
“不用了吧,我才沒那麼矯情。”紅姑說。
花靈:“...”
“那我們也走吧。”
楊千嶼也是不再猶豫一腳踏出。
一路上,有這兩位佳人相伴,楊千嶼也是覺得格外幸福。
最重要的還是金銀寶貨無數,讓他覺得很爽。
果然,人還是得有錢,是最爽的。
...
...
山道上。
突然湧現出大量軍旅士兵,他們肩上扛著步槍,正一步一步上山而來。
看到他們,楊千嶼心中莫名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
走在軍隊前列的一個人,羅老歪的那名副官,朝著楊千嶼就指了過來。
他旁邊的那名軍官,楊千嶼也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馬振邦。
原著中,羅老歪的那名副官就是背叛了羅老歪,投靠的馬振邦,死的可謂窩囊。
現如今,羅老歪雖然被楊千嶼直接幹掉了,可這名副官的結局卻是沒變,依舊是做了馬振邦的走狗。
“千嶼哥哥,來者不善。”花靈低於道。
“先看看他們想做什麼。”楊千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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