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蘇白露還是護著對方。
不一會兒保衛科就來了人,把他給按在了地上。
李東陽掙扎起身,想要和陳燁拼命。
即使他已經無法動彈,蘇白露還是把陳燁護在身後,一臉失望地看著他:“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快給陳燁道歉,不然你今天的事情鬧上去,可是要坐牢的!”
李東陽那時哪有理智,只能拼命嘶吼,只想弄死眼前的陳燁。
蘇白露見他那麼癲狂,害怕陳燁受到傷害,最終深吸了一口氣道:“要不先把他綁起來,冷靜一段時間吧。”
說完就伸手去拍陳燁身上的灰塵。
“你有沒有事,要不我先帶你去醫務室?”
李東陽到現在都記得自己當時多麼絕望。
他被關了兩天一夜。
而這期間,蘇白露一次都沒來過。
···
“知道差距了?那我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就這兩天你林場的正式工身份已經沒了,理由是曠工上山打獵!”
陳燁伸手輕輕在李東陽的臉頰上拍了拍,滿臉得意。
“哦,那可真是個好訊息呢。”
李東陽輕蔑一笑,這一世的他並不在乎這份工作。
甚至如果重生到更早的時候,他會主動辭去這份工作。
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是七十年代的北大荒。
但放在如今,資源依舊不差。
只要膽子大,一頭大型的獵物那就能頂上好幾個月的收入!
陳燁見李東陽這副模樣,怒火頓時湧上心頭。
“你裝什麼裝?你工作都丟了,我看你拿什麼養活你那個廢物老爹。”
他提起水桶,剛要敲下。
誰知輕緩的腳步突然傳來。
吱呀,審訊室的老舊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名穿著俏麗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在看到渾身溼透的李東陽時,蹙起了秀眉。
“怎麼回事?你怎麼身上這麼溼!”
“白露對不起,是我弄的,剛才我見莽子情緒穩定了,就想著解開繩子,結果繩子剛一解開,他就上來掐我的脖子,我沒辦法隨手就抓著旁邊的水桶想保護自己,結果把他衣服給弄溼了。”
陳燁的話漏洞百出,但蘇白露卻根本沒有絲毫懷疑。
反而一臉擔心地湊到陳燁身邊,想要掀開他的領子:“有沒有受傷啊!要不要我帶你去醫務室。”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陳燁縮著領口往後退了一步。
李東陽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罵了一聲:“破鞋!”
“李東陽你能不能別鬧了!有你這麼說自己媳婦的嗎?”蘇白露慍怒地看向李東陽。
“我都說過了,我和陳燁什麼都沒有,只是朋友而已。”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對陳燁的影響有多大?要不是陳燁看在咱們不容易的份上,你就被送去公安了!”
“所以我爸用半條命換給我的工作丟了影響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