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躍梁沒借槍給那小鞏,後來小鞏也不知道經誰介紹又去了別處找了個老頭借洋炮。
兩個人根本不認識,老頭肯定不樂意借。
就說讓小鞏認自己做爹,到時候等那自己死了,穿麻衣哭喪。
小鞏也是尿性,當場就咚咚咚三個響頭磕了下去。
認了個爹,老頭子也搞笑就把槍借了出去。
結果那兩匹野狼像是能聞到火藥味,見到小鞏遠遠地就繞著跑。
老洋炮完全進不到射程,夠不上狼。
最後那小鞏想了個渾招,躺在那破墳前裝死,一直躺到了凌晨兩三點。
結果狼還真來了,但是那老洋炮卻是炸了膛。
給那他掀暈了過去,然後被狼咬破了喉管。
也好歹這小子臨走時和別人說了一聲,屯子裡半夜又有人聽到了槍響。
還以為是得手了,就趕來看熱鬧。
不然怕是全屍都找不到了。
張均咂舌道:“要不是他出了事,二叔也不會說過去。”
第二天一早,吃了點昨晚剩的肉李東陽早早的就出了門。
八家溝子位於老溪屯西南邊的位置距離不近,十幾裡地憑藉雙腳這大雪天的沒三個小時到不了。
不過好歹張躍梁路子廣,從隔壁屯子借了輛馬車。
馬車就是好,比驢車那要快上不少。
也就個把鐘頭三人就到了地方。
八家溝子是一片山谷,有著兩個小屯子。
攏共也就二十來戶人家。
用的那都是籬笆牆,四處破破爛爛,比老溪屯還要差上一截。
但說來也奇怪,這裡居然有著一戶人家砌上了土坯牆,那嶄新的屋子,看樣子也就是這兩年建起來的。
“二叔,這大白天的屯子裡咋沒見人啊?”
張均四處打量著,好奇地問道。
“你這不扯嗎?狼見了人血,那是要成精的,別說是大白天了,就是中午日頭最高的時候,那也敢逮著人攆。”
張躍梁瞅了瞅四周,然後來到那最新的院落面前。
敲響了院門,喊道。
“鄭老三!”
話音剛落,裡面就傳來了一聲像是見了親爹般的回應。
“哎呦,張大哥你可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