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曾書書、周天、張小凡、石頭,拜見掌門,各位長老!”四人齊聲抱拳。
真雩道長微微頷首,聲音溫和卻透著股力道:“免禮。此次下山,古鎮之事如何了?”
曾書書上前一步,把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怎麼遇上狐妖,發現黑袍人,井底的火靈,血魂教的追殺……末了,還掏出從刀疤臉身上搜出來的血魂教令牌,遞了上去。
真雩道長接過那黑黢黢的令牌,指尖摩挲著上面猙獰的“血”字,眉頭漸漸擰緊:“果然是血魂教。這邪教蟄伏多年,如今又冒頭,還敢打玄火鑑的主意,看來是有了倚仗啊。”
旁邊的蒼松道長臉色陰沉:“掌門,血魂教修煉邪法,害人無數,手上沾的血海了去了!如今敢對我青雲弟子下手,還妄圖奪寶,絕不能輕饒!”
田不易看向張小凡,眼神裡帶著關切:“小凡,這趟沒傷著吧?”
張小凡趕緊搖頭:“師父,我沒事,多虧周天師弟護著。”
田不易點點頭,目光轉向周天,多了幾分讚許:“周天,你入門不久,便有這般實力,遇事也穩得住,難得。那玄火鑑,如今在你手裡?”
周天從懷裡掏出玄火鑑遞上。玄火鑑一出,殿內頓時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靈氣都跟著活躍了幾分。
真雩道長仔細端詳著,眼中掠過一絲訝色:“不錯,正是上古狐族至寶玄火鑑。傳說此物能引動天地火靈之力,專克邪祟,沒想到今日得見真容。”他頓了頓,語氣凝重起來:“血魂教想要它,恐怕不止是為了破境。他們修煉的血魂邪術,最懼火靈之力。玄火鑑對他們,既是剋星,也可能是逆轉邪術的鑰匙……若被他們以邪法汙染了此寶,後果不堪設想!”
曾書書連忙問:“掌門,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血魂教的老窩就在黑風嶺的黑風洞,離咱山門不遠,他們肯定還會來搶!”
真雩道長沉吟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蒼松師弟,你即刻安排龍首峰弟子前往黑風嶺探查,務必摸清血魂教的底細;田師弟,大竹峰弟子加強山門戒備,嚴防血魂教滲透;至於這玄火鑑……”他看向周天,鄭重道:“周天,此物在你手中能發揮威能,且你與它似有緣法,便暫由你保管。但要切記,此寶力量強橫,輕易不可示人,更絕不能被邪氣沾染!”
周天接過玄火鑑,點頭:“弟子明白。”
“好了,你們剛回來,先去歇息。明日一早,蒼松師弟會安排人手前往黑風嶺,周天,你也一同前去,協助探查。”真雩道長吩咐道。
幾人行禮告退,出了玉清殿。
剛出殿門,田不易就叫住了張小凡:“小凡,隨我來。”
張小凡心裡一緊,趕緊跟上,,師父平時話少,單獨叫他,怕不是有啥事?
曾書書笑著拍了拍周天肩膀:“行啊周天師弟,掌門這麼信任你!明兒去黑風嶺,咱又能搭夥了。”
石頭也湊過來,一臉興奮:“就是!有周天道友在,血魂教那幫雜碎來多少都不怕!”
周天點點頭,沒多言語。他心裡門兒清,去黑風嶺探路只是個開頭。血魂教敢惦記玄火鑑,背後肯定還有硬茬子,這趟差事,怕是消停不了。
另一邊,張小凡跟著田不易回到了大竹峰。峰上都是清雅的竹屋,小院裡幾棵桂花樹飄著香。
田不易在竹椅上坐下,遞給張小凡一杯茶:“這趟下山,可長了見識?”
張小凡捧著茶杯,想了想才開口:“師父,我以前總覺得,妖就是壞的,人就是好的。可這回見了那對狐妖兄妹,他們雖然殺了人,卻是被逼的,而且兄妹情深;血魂教明明是人,卻比妖還狠毒,專幹害人的勾當。周天師弟說,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只要不害無辜,見到作惡的就該管……弟子好像……懂了一點。”
田不易看著他,眼神柔和了些:“能這麼想,說明你長大了。這世上的事,本就難分黑白。就像咱們青雲門斬妖除魔,不是因為妖天生壞,而是因為它們害了人;若是不害人的妖,咱們也不會去招惹。”他頓了頓,又道:“周天那小子,性子是冷了點,但看事情比你通透。你往後多跟他學學,遇事別鑽牛角尖。實力才是根本,,自己夠硬,才能護得住想護的人,才分得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張小凡用力點頭:“弟子記住了,師父!以後一定好好修煉,不辜負您!”
田不易擺擺手:“去吧,剛回來,歇著去。明早還得練功。”
張小凡躬身退下。
當晚,周天住在通天峰安排的竹屋裡。他沒急著歇息,拿出玄火鑑在燈下細看。鑑身泛著溫潤的紅光,上面“玄火”二字彷彿在緩緩流動。
他試著往裡面注入一絲靈力。瞬間,一股灼熱的力量從鑑中湧出,順著手臂流遍全身,連帶著體內的靈力都活躍翻騰起來。“好東西。”周天暗忖,,有這東西傍身,修煉速度能快上一大截,對付邪修也更穩當。
就在這時,他心頭猛地一跳,,窗外,一絲極淡、卻熟悉得令人作嘔的邪氣,正悄悄瀰漫開來,跟血魂教那幫人身上的味兒,一模一樣!
周天眼神驟冷,不動聲色地把玄火鑑揣回懷裡,悄無聲息地摸到窗邊,猛地一把推開窗戶!
慘白的月光下,一道黑影正死死貼在牆上。窗戶突然洞開,那黑影明顯一驚,轉身就想遁走!
“想跑?”周天一聲冷哼,身形如鬼魅般一晃,已追至黑影身後。他抬手,掌心紅光吞吐,毫不留情地一掌印在對方背心!好的,這是進一步去除AI痕跡,力求更貼近自然口語和敘述節奏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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