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我家老四,學我靖難造反

第91章 阻攔回京

張承衝到神機營的陣地,拿起一把迅雷銃,對準衝在最前面的瓦剌騎兵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那名騎兵應聲倒地,可更多的瓦剌騎兵已經衝了過來。“

殺!”張承拔出環首刀,朝著瓦剌騎兵衝了過去。

他斬殺了一名又一名瓦剌兵,刀身上沾滿了鮮血,連臉上都濺滿了血點。

可他顧不上擦,只是不停地砍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保護弟兄們,守住陣地。

就在這時,他看見趙武被一支流箭射中胸膛,倒在血泊裡。

趙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又被一名瓦剌騎兵補上一刀,頭顱滾落在地。

“趙武!”張承嘶吼著,朝著那名瓦剌騎兵衝過去,一刀將他斬於馬下。

可更多的瓦剌騎兵湧了過來,他的左臂也被砍中一刀,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張千戶,快跟我走!”親兵小李衝了過來,一把拉住張承的胳膊,“鄺尚書和王尚書在中軍帳,他們說有要事跟你說!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張承被小李拉著,跌跌撞撞地朝著中軍帳跑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明軍士兵的屍體,有的被砍斷了四肢,有的被馬蹄踩成了肉泥,鮮血染紅了土木堡的土地,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衝進中軍帳的那一刻,張承愣住了。

鄺埜和王直倒在地上,胸口插著匕首,鮮血從傷口裡流出來,染紅了他們的官服。

王振倒在一旁,腦袋被砸得稀爛,腦漿和鮮血混在一起,場面慘不忍睹。

而劉睿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份黃色的密詔,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張承,你來得正好,”劉睿晃了晃手裡的密詔,聲音裡滿是得意,“陛下已經被瓦剌人俘虜了,這份‘禪位詔書’,需要你這個神機營的千戶作證,就說,是王振通敵叛國,勾結瓦剌人,才導致大軍潰敗的。”

張承目眥欲裂,衝上去一把抓住劉睿的手腕:“是你們!是你們故意斷糧草、改路線,引瓦剌軍來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鄺尚書和王尚書是不是也是你們殺的?”劉睿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笑著說:“為什麼?因為武將集團把持兵權太久了,王振又狂妄自大,只有讓這場‘意外’發生,才能讓文官集團掌控朝政。”

你看,現在鄺尚書和王尚書死了,王振也死了,陛下被俘,接下來,就是于謙大人主持大局,這大明的天下,終於要回到該在的人手裡了。”

“于謙大人?”張承愣住了,“你說于謙大人?他知道你們的陰謀?”“知道又怎麼樣?”劉睿冷笑,“于謙大人雖然反對咱們的手段,可他也想讓文官集團掌權。

現在木已成舟,他就算想反對,也無能為力了。”

就在這時,帳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劉睿臉色一變,急忙想把密詔藏起來,卻被張承死死抓住手腕。

“你以為,于謙大人會認你這種陰謀?”張承的聲音冰冷,像寒冬的風,“他給我的紙條,寫的不是‘土木堡勿停’,而是‘警惕內奸’!他早就知道你們的計劃,只是一直在暗中觀察,等著把你們這些人一網打盡!”劉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衝進來的幾名錦衣衛按住。

張承看著帳外混亂的戰場,看著遠處瓦剌軍的旗幟,忽然明白:這場陰謀,或許比他想象的更復雜,劉睿只是一顆棋子,真正的幕後之人,還在京城等著坐收漁利。

夕陽西下,土木堡的血染紅了天空。

張承攥著于謙的紙條,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活下去,把這裡的真相,帶回京城。】

含糊著說:“張哥,我也不知道。

可於大人在宣府時,還特意囑咐咱們神機營要看好火器,說‘軍中之事,防人之心不可無’。

要是他真跟那些人一夥,何必多此一舉呢?”張承沉默了。

他摩挲著手裡的紙條,紙條邊緣已經被汗水浸得發皺,“警惕內奸”四個字卻愈發清晰。

是啊,于謙要是真參與了陰謀,根本沒必要提醒他。

那劉睿說的話,恐怕是故意挑撥,想讓他對京城的賢臣產生懷疑。“咱們得儘快回京城,”張承把餅塞回小李手裡,“只有見到於大人,才能弄清真相。”

小李點點頭,咬著餅站起身,卻因為腿疼,剛走一步就踉蹌了一下。

張承扶住他,心裡泛起一陣酸楚,小李才十七歲,本該在家鄉種地,卻因為這場戰爭,跟著他在刀尖上過日子。

兩人在破廟裡歇了半宿,天剛矇矇亮就出發了。

為了避開瓦剌軍的搜捕,他們不敢走大路,只能沿著山間小道往南走。

山路崎嶇,小李的腿越來越疼,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口氣。

張承乾脆背起小李,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浸溼了後背的衣服。

走了約莫兩個時辰,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張承心裡一緊,急忙把小李藏到一棵大樹後面,自己則躲在樹旁,握緊了腰間的環首刀。

馬蹄聲越來越近,他看見一隊穿著驛卒服飾的人騎著馬過來,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臉上留著絡腮鬍,眼神銳利。

“是大明的驛卒!”小李從樹後探出頭,小聲說。

張承鬆了口氣,從樹後走出來,對著那隊驛卒抱了抱拳:“在下神機營副千戶張承,敢問各位兄弟,是往哪個方向去的?”為首的驛卒勒住馬,上下打量了張承一番,眉頭皺了皺:“神機營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土木堡那邊……不是已經敗了嗎?”張承心裡一沉,看來土木堡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

他苦笑了一聲:“實不相瞞,我是從土木堡逃出來的,想回京城報信。”

那驛卒臉色變了變,從馬上跳下來,走到張承面前,壓低聲音說:“張千戶,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張承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他走到一處隱蔽的山洞裡。

驛卒從懷裡掏出一個水囊遞給張承,說:“我叫趙四,是宣府到京城的驛卒。

昨天我們接到命令,說‘土木堡之戰大捷,陛下即將班師回朝’,可我看張千戶的模樣,根本不像是打了勝仗啊。”

張承心裡咯噔一下,有人在刻意隱瞞土木堡潰敗的訊息!他把土木堡的慘狀簡略地跟趙四說了一遍,趙四聽得臉色發白,連連嘆氣:“沒想到……沒想到情況這麼嚴重。

其實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前幾天我送公文去京城,路過居庸關時,看見守關計程車兵比平時多了一倍,而且還在加固城牆,像是在防備什麼。”

“防備什麼?”張承追問。

趙四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我在京城的驛館裡,聽見幾個文官在議論,說‘等陛下那邊有了訊息,咱們就能動手了’,具體是什麼事,我也沒聽明白。”

張承心裡泛起一股寒意。看來京城的幕後勢力,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土木堡這邊的訊息,好發動下一步的行動。他看著趙四,認真地說:“趙兄弟,我有一事相求。你能不能幫我把一封信送到京城,交給兵部侍郎于謙於大人?”趙四猶豫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張千戶放心,只要能為大明出力,趙某義不容辭。”張承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藉著山洞外的光線,快速地寫了一封信,把土木堡的陰謀、劉睿的供詞,還有自己的懷疑都寫了進去,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趙四。

趙四小心翼翼地把信藏在懷裡,說:“張千戶,我今天就出發去京城,一定把信親手交給於大人。

你們路上也要小心,瓦剌軍正在四處搜捕逃兵,而且……京城那邊,恐怕也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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