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慕安看著滿屏的彈幕訊息,第一次正視它,摸索著找到了下方一個扁扁的圓角長方形,戳了一下,整個彈幕一下子就消失了,世界清淨了。
弄完這個彈幕,紀慕安切了個果盤送到紀星火所在的房間。
敲門聲響起,但屋子裡什麼聲音都沒有,紀慕安空出一隻手放到門把手上,扭開。
紀星火還趴在床上睡覺,紀慕安把果盤放到桌子上,拎著椅子坐到紀星火旁邊。
紀慕安把手伸向紀星火的後背,上面的血絲透過白色的衣服滲了出來,她扒了扒那些破布條子。
看到裡面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說來奇怪,紀星火身上的傷好像格外容易癒合,只要受傷了往那一躺,一趴恢復一下,傷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紀星火的後背癢得要命,關鍵是痔瘡也疼,這樣良好的睡眠狀態也就只有在他姐的身邊才有。
他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看著坐在一邊的人影,嚇了一激靈。紀慕安替他拉開窗簾。
紀星火看到了他姐:“姐,怎麼了?”
紀慕安給他把果盤遞到面前:“吃,吃了這些我就走。”
紀星火接過來,看著他姐,嬉皮笑臉的說:“姐,這是你切的嗎?”
紀慕安給了他一個‘不然呢’的眼神,紀星火笑得更開心了:“姐,你切的水果真好吃,這個火龍果好吃,梨也好吃。”
接著又拿起另一個叉子,給紀慕安叉了塊火龍果。
正繼續吃蘋果的時候,嘴裡的口感告訴他,這是桃兒。
紀星火把盤子放下,一個起身,捉住了紀慕安的手:“姐,你給我洗桃兒了?”
紀慕安一臉莫名其妙把手拽回來:“怎麼?我不能洗桃兒?”
紀星火臉上顯出焦急的神色:“姐,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身上有哪不舒服的,胳膊癢不癢?手癢嗎?”
紀慕安的確感覺有點癢癢的,她以為自己要長腦子了,沒想到是過敏了。
她低頭看著手心那紅一點這紅一點的,手背也總有種桃子上的毛長自己身上的感覺。
看著看著,腦子似乎有點暈,下一秒就昏倒了。
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好像有人把她抱上了救護車,在她耳邊絮絮叨叨,還有個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手上,臉上動來動去。
她手指頭無意識的動了動,一雙手握住她的手指頭,縹緲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安安老婆,你醒了?”
紀慕安睜開眼睛,明璽抱著貓放到她手邊:“安安老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紀慕安摸著手下毛茸茸的觸感,對明璽說:“頭暈。”
明璽一臉擔憂的把紀慕安扶起來,身後給她墊上枕頭,面對著面要給她按揉太陽穴。
紀星火進來看到他姐和明璽互相為難的姿勢,十分善解人意的到另一邊把病床搖高,讓紀慕安的後背能舒服一點兒。
又把手上的熱水遞到紀慕安面前:“姐,喝水。”
紀慕安接過水喝了一口,看著明璽直勾勾盯著她手上的水,以為他渴了,大方的把水給了明璽。
明璽轉動瓶口,故意瞅準紀慕安剛剛喝過的地方把嘴唇貼上去,喝了一小口。
紀慕安沒看見他的小動作,正忙著和紀星火說話:“你把我切好的水果吃完了麼?”
紀星火就知道自家老姐的強迫症,拿出手機開啟相簿翻出光禿禿的盤子:“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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