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怎麼說?”蘇如煙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當著關希圖的面整理凌亂的衣服。大大方方的伸手去拉扯有些上滑的衣服,慵懶而自然的模樣,就象和喬以安做過一樣。
關希圖輕扯嘴角,淡淡說道:“他很心疼你,但心疼和愛情是不一樣的。”
“所以他和你說,愛上你了嗎?”蘇如煙慵懶的說道。
“愛不愛你,和愛沒愛上我沒有關係。這邏輯你該分得清吧。”關希圖笑笑說道:“大嫂,既然我和以安都喊你一聲大嫂,你還是不要讓以安難做的好。”
“怎麼難做了?”蘇如煙冷聲反問。
“他和你有什麼事。”關希圖沉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蘇如煙的身體不由得一震。
“你若不放手,只有一個結果:再次被趕回美國,一無所有。”關希圖笑笑說道:“那樣的話,倒是成全我了。”
“你知道的,他對你餘情未了,我倒追還是挺辛苦的。”
“你……”蘇如煙對她的坦白與直接,只覺得意外,卻又無語。確實沒什麼心機,卻又直接得讓人無法反駁。
“走吧,我也到上班時間了。”關希圖輕瞥了她一眼,拎著公文包往外走去。
蘇如煙轉身看著長身玉立的關希圖,一身的青春氣息,遠不是自己這身贏弱與狼狽可比的。所以他對她無情卻有性、而對自己有情卻無慾。
想到這裡,蘇如煙只覺得心裡一痛。
“你們還和諧嗎?”蘇如煙低聲問道。
關希圖的臉不由得一紅,皺著眉頭回頭看向蘇如煙,羞惱的嗔道:“這話不該你問。”
看著紅著臉的關希圖,蘇如煙不由得愣了。青春的活力與單純的羞澀,是男人最喜歡的模樣。
而對男人來說,大約性是比愛更重要的東西。
這一局,她要怎麼贏?
她不禁後悔昨天讓喬以安看到自己身體上的傷痕。
“你走不走麻?我上班要遲到了。”關希圖抬腕看了看時間,忍不住催促她。
“不用送了,我開了車過來。”蘇如煙施施然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輕聲說道:“關希圖,謝謝你幫我照顧以安。”
“請。”關希圖對她宣告主權似的拜託並不接話。她又不是愛上喬以安了,有什麼可爭的。
只是喬以安的選擇是事業,作為夥伴,他們共同排除所有的障礙而已。
兩人走到電梯口,蘇如煙對關希圖說道:“以安的事,我會想辦法幫他。你現在既然和他同居,他也願意暫時安定在你身邊,你多勸他:多回別墅那邊,少和老爺子衝撞。畢竟老爺子再喜歡他媽媽,他媽媽也去了,死人總爭不過活人;老爺子再喜歡他,他天天不在身邊,感情總比不上陪伴。”
“就象……”蘇如煙走進電梯,看著站在電梯外的關希圖,自信的笑著:“我和他那麼相愛,他現在也只能選擇陪在身邊的你。”
“你的話我會帶到。”關希圖點頭,看著電梯合上門後,從旁邊的電梯下到地下一層去取車。
“以安,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情,沒給你帶去困擾。希圖的脾氣很好,很適合你,別辜負她。至於我……我這一生大約就這樣了吧,你別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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