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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飛哥”這會兒終於緩過勁兒來,抬頭看著徐峰,嘴唇直哆嗦:“謝、謝謝……剛才要不是你……”
“得了,也別謝了,剛才為了救你們,把這雙管獵槍打折了,你們別讓我賠錢就行。”徐峰打斷他,接著說道:“我剛問你還沒說呢,那兩人和你們是一夥的不,這一塊來了咋不一塊打圍呢?”
這個叫飛哥的緩了緩說道:“我們是一塊來的,分兩夥主要是為了比試比試,看看哪夥打的獵物多。”
聽這個叫飛哥的這麼一說,徐峰心想,就這熊樣還打獵比試呢,估計那兩也比他倆強不到哪去。
想罷說道:“以後打獵長點心,不是有槍就萬事大吉。這山裡頭的規矩,得先問問老獵戶。”
他指了指周大業,“這位周大哥才是正經老山把式。”
徐峰這麼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是在給周大業面子。
畢竟周大業是伐木工人,成天在大山裡轉悠,一般的野獸不但見過,甚至也能打一些。經驗也是足得很。
周大業擺擺手:“趕緊下山吧,這血腥味指不定還會招來啥。那山下的汽車是你們的不,趕緊去衛生院吧。”
下山路上,那“飛哥”突然小聲問徐峰:“兄弟,你那彈弓……賣不賣?”
徐峰樂了:“咋的?想改行玩彈弓了?”見對方臊得滿臉通紅,又補了句,
“這玩意兒得練,不是誰都能使的。你們城裡人要真想打獵,先去老獵戶那學半年再說吧。”
到了屯口,那輛堵道的汽車還停在那兒。周大業的騾子已經挪過來了,木頭也都裝好了。
徐峰幫著把倆人扶上車,臨走時“飛哥”突然拽住他袖子:“那個……車鑰匙在我兜裡……能不能幫忙把車挪開?”
“他不會開車?”徐峰說著看了看那會牽狗的人。
飛哥看眼他:“你看他那樣,現在還能開車嗎?你幫我把車開到邊上去,讓他緩一會兒,我們還得等會那倆人。”
“這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趕緊去看病,還等什麼人啊。”
徐峰說完見二人並未回答,但看那樣子,應該另外兩個人是頭,他們不敢輕易離開。
所以徐峰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從對方兜裡摸出鑰匙,看著騾子走遠後,轉身走向那輛汽車。
他摸著方向盤,突然笑了——這倆愣頭青,怕是這輩子都不敢再吹噓自己會打獵了。
徐峰發動汽車,穩穩地停到路邊,心想:今天這事兒,怕是又要在屯子裡傳開了!
看著徐峰挪完汽車,來到自己的身旁後,周大業吃驚地問道:“徐兄弟真是人才啊,連這汽車你給能給後撤走。”
徐峰只是笑了笑,也沒過多解釋。
倆人往屯子裡走著,周大業一擺手說:“徐老弟,今兒個沒啥事兒吧?要不上俺家整兩盅?”
“不了不了,我這還惦記著去屯子裡辦點事兒呢。”徐峰笑著推辭。
“啥事兒啊?跟哥說說,看能幫上啥忙不?”周大業熱心地問。
“昨兒個在山裡打了個熊瞎子,肉太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扔山裡又白瞎了。尋思找王大爺幫忙拉回來,給屯裡鄉親們分分。”徐峰隨口說道。
“熊瞎子?”
周大業一聽這話,眼珠子瞪得溜圓,豎起大拇指直咂嘴:“哎呀媽呀,老弟你一個人能放倒熊瞎子?可真有兩下子!
別找王大爺了,這事兒包在哥身上,正好俺也想嚐嚐這熊肉啥滋味兒。”
“周大哥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想吃我直接給你送家去都行。上回看腳的事兒還沒好好謝你呢,專門跑腿把王大爺找回來。”
徐峰說著,瞅了眼地上的木頭,“不過你這不還忙著修倉房呢嘛,別耽誤你正事兒。”
“沒事兒,修倉房早一天晚一天都行,你看這天一時半會也睛不了,明後天我再收拾一樣。”
周大業一拍大腿,爽快地說:“就這麼定了,俺把木頭往院裡一歸置咱就能走。再說了,王大爺今兒個一早就去區上了,俺早上進山那會兒還碰見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