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你解釋一下，你發在網上的錄音是真的嗎？”周晏城看著凌淺說。
凌淺微微側頭，跟身後的母親交代道：“媽，您趁沒人的時候下樓去，別在樓上待著，危險。”
她緩緩上前一步，環視四周，“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凌淺的坦然讓周晏城覺得不適。
“好。”
“三年前，我醉酒開車撞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凌淺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林嬌嬌臉沉了下去。
周晏城沒有回答。
凌淺唇角一勾，“那我換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招李木進公司？又或者你這麼緊張李木幹嘛？”
頓時，天台四周安靜下來，空氣中瀰漫開質疑的味道。
“晏城，你說啊，不就是招了個前臺進來，有什麼不好解釋的。”林嬌嬌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周晏城身邊，晃了晃他的胳膊。
她也想知道背後的原因。
當初知道公司要招個前臺小妹進來時，她問過周晏城能不能讓她表妹來做前臺，剛好能跟她一起有個照應。
但周晏城當時一口回絕了，沒有絲毫猶豫。
“是，就是招了個前臺進來，沒有別的原因。”
凌淺眼底的笑意更甚，緩緩說：“周晏城，你何必自己騙自己呢，李木是你苦苦找了一年之久的人。”
“是因為有了李木才有了前臺這個崗位。”
“你胡說，招前臺就是臨時起意罷了，哪有你背後說的這些事情。”林嬌嬌側頭瞪著站在不遠處的凌淺。
“是嗎？周晏城。”凌淺語氣很輕很輕。
“你不就是因為那雙腿才招李木進公司的嗎？”
“周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