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小姐,你說有錢人是不是真的能夠為所欲為?”周雪梅有點想不通,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怎麼會被步步緊逼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反觀那個趙公子日子照舊,不受絲毫的影響。
“其實也不全是這樣。”翟崔月同情的看著周雪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周雪梅,不管怎麼說趙家與翟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當初翟家搬到京城為官。
趙家則是在清水鎮成為赫赫有名的富商。
翟父與趙父的關係向來不錯。
翟父得知周雪梅兩姐妹的事情之後還專門跟翟崔月說起這件事。
語重心長的提醒翟崔月不要管這件事。
所以從周雪梅的口中聽說這件事的時候,翟崔月更是不便發表意見。
隻眼神同情的看著周雪梅道:“你不要胡思亂想。”
“也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那樣。”
“這件事就讓它翻篇,你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
翟崔月是真的心疼周雪梅。
所以為了周雪梅不惜掏出自己珍貴的令牌交到對方的手中。
“別看這東西很普通,但要是遇到危險的話,這可是保命的寶貝。”
就算翟崔月沒有明說令牌的重要性。
周雪梅也知道,有錢人家的令牌意味著什麼。
然而她的手剛伸過去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卻是翟父威嚴冰冷的沒有表情的那張臉。
“我希望從今以後你不要去打擾崔月。”
是的,她當著翟父地面親口答應以後絕不會麻煩翟崔月。
甚至是永不見她!
倘若這件事讓翟父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風波。
周雪梅不願意讓女人為難。
於是快速的收回手道:“翟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只是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真的不能拿。”
“周雪梅。”面對著周雪梅的拒絕的時候,翟崔月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著打量起了周雪梅。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看慣了攀龍附鳳的貨色,所以面對著周雪梅的拒絕時,翟崔月竟覺得稀奇。
她明明可以利用自己對付趙公子,但除了最初的抱怨以外,竟然沒有絲毫利用的意思。
而且周雪梅既然拒絕接受令牌。
想必十分清楚令牌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