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隻有三個人的小木屋裡,白朔能夠清晰的聽到兩女急促心跳聲,以及呼吸時帶起的輕微顫音。
“你們似乎很緊張,莫非以為我會吃了你們?”
見兩女這般拘謹模樣,白朔忍不住調侃道。
“不……不是嘛?“
寧榮榮抬頭看了白朔一眼,後又迅速垂了下去,霜言則是依舊低著頭,眼神卻在四下打量著這個小木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稍頃,白朔嘴角有了動作,正欲開口。
便見霜言低著頭,突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其餘兩人都是不明其意,目光齊齊向她看去。
察覺到二人的目光,霜言的頭更低了,臉上的紅潤更增幾分。
只見他從腰間摸了一把,手中便憑空出現了一尊玉質酒壺。
“師…師兄,這是我珍藏多年的佳釀,請師兄喝一…一杯……”
霜言雙手捧著酒壺遞到白朔面前,臉蛋紅紅的,語氣磕磕絆絆。
白朔並未多想,只認為師妹是單純的想請自己喝一杯以緩解現場氣氛的尷尬。
但接過酒壺的一剎那,白朔當即就發現了這酒不對勁。
心中暗自吐槽,師妹你好歹也是現如今實力頂尖的那一批啊,怎麼連下藥都這麼業餘!
用最高品階的雄心粉我能夠理解,但這雄心粉還沒在酒裡化開啊歪!
再有,師妹你隨身帶著雄心粉又是什麼鬼!?
白朔輕笑著搖搖頭,不著痕跡地將瓶口殘留的藥粉抹掉,假意的喝下壺中清酒。
“酒確實是好酒,只是師妹不是飲酒之人,怎麼也會想著收藏美酒了?”
聞言,霜言嬌軀一顫,整個人都變得慌亂了起來。
也不回答,丟下一句我們先去沐浴,隨即拉著寧榮榮就想著木屋角落走去。
木屋很小,並沒有沐浴的地方。
但見霜言柔荑一揮,小小的木屋頓時變成三室一廳。
忽然發覺好像床變的有點多,又急忙收了神通,只留下了一間小小的浴室。
見浴室門後飄出水霧,又看了看手中的酒壺,白朔笑嘆一聲。
“她們二人都這般努力了,我確實該有些回應才對。”
準備了些小食,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正經佳釀,待二女從浴室走出,三個人的酒局便開始了。
似乎早有約定,幾人不約而同地撤去了維繫自生的法力,酒入腹中一股灼熱之感便直上頭頂。
很快,霜言便醉了,趴在桌面溫順的像只小貓,兩隻迷離的小眼睛,痴痴的盯著白朔,時不時露出甜甜的傻笑。
寧榮榮雖然多堅持了一會兒,但又怎麼可能喝得過白朔,趁著醉意叫囂著要將白朔撲倒。
再然後,白朔便悄然開啟了喝酒時,在木屋周遭佈置的層層隱匿陣法與隔絕陣法。